明月帶著一群匪兵提溜著吳皇去了京都西北巷子裡的貧民窟,將他給丟進了流民堆裡。
在離開之前,明月還告訴了那些流民:“這人得了癔症腦子不清楚,總以為自己是吳國的皇帝,實在是可笑得很。”
然後在流民們痛斥著吳皇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個丟了祖宗基業的廢物點心時,明月等人離開了。
日後吳皇是生是死,端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當然,若是他回到了宮中那就更加殘酷了,吳國可不需要一位還好好活著的皇帝。
而且覃星野派來的大臣如今已經在路上了,聽說還是那位極為厲害年輕的丞相大人。
至於明月等人嘛,也是時候班師回朝,論功行賞了。
跟著明月的兩百多個匪兵,知道這事後可激動壞了。
倒是周主將因為還有善後工作,並不會和明月走一道,面上失望極了。
“軍師啊,沒有你我這心裡都不安啊,要不你再等些時日,到時候咱們一起進京。”男女有別,周主將不敢去拉明月,只能眼巴巴的把她瞧著。
明月見著心裡好笑,只是想著覃星野那封寫了‘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的信,到底是搖了搖頭:“陛下那裡催的急,我必須得走了。我在京都等著你,到時候咱們去最好的酒樓好好喝幾杯。”
周主將哪能和陛下搶人啊?
所以便是心裡再不樂意,他也只能點點頭:“軍師一路順風啊!”
明月朝他一笑:“周主將也要諸事順利啊!”
兩人相視一笑。
明月等人的回程並不快,主要還是被那些流民給拖住了腳步。
如今戰亂已止,吳宋兩國已成一家,吳國的流民便也是宋國的百姓,她當然是能救就救,能幫就幫了。
她一路邊走邊聯絡縣衙做救濟流民的安排,願意回到家鄉的流民就讓其回鄉,不願意的流民都就地安上那些小縣裡的戶籍,重新變成普通的百姓。
而因此產生的花費,一半出自國庫,一半來源於流民打下的借據,每月按時歸還一定數額,類似於現代的貸款給自己買下的身份證和土地。
除了流民外,吳國的路上依舊出現了不少落草為寇的人,這倒是撞到了匪兵們的心坎上了,曾經他們也是山匪賊寇,直到遇到了老大才有了如今的他們。
所以匪兵們最是知道如何對付這些賊寇,也在見著這些賊寇對無辜百姓出手時,體會到了當初老大對他們的看法。
原來他們曾經真的做錯了,也怪不得老大騙他們。
匪兵們也不是傻子,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每一次他們分明立下了天大的功勞,那些和他們不同身份的普通士兵都已經升遷了,可他們依舊是一群沒有編號沒有地位的匪兵。
漸漸地他們也就明白了,其實他們並不是受陛下重視,他們只是老大的手下,是老大手中的一把刀罷了。
可是老大是那麼的厲害,帶他們見識過太多絢爛的風景,帶他們體會過得意又刺激的人生,她將他們變成這麼優秀的人,讓他們對她怎麼怨也怨不起來。
所以罷了,就算是謊話也罷了。
他們甘之如飴。
其實每位匪兵都知道,封侯拜將是老大最常說的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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