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哥哥!
你在哪啊!
你怎麼還不回來?
他們說你身死了,可是我不信,我堅決的不信!
蔣雪心裡吶喊著,臉上大顆大顆的淚水滑落。
風呼呼的,長驅直入的冷風瞬間將室內的溫度打到了冰點以下。
秋心平與師力學嘴唇給凍得烏紫的縮在角落裡,哆嗦著。
師力學一臉悽慘的衝著蔣雪道:“少校,關一下下窗子好不好?”
被無視了,蔣雪沒聽見似的只是瞭望著南邊。
任青安一如既往地送來了營養液,他很是感激林逸的救命之恩。於是這份情意傳遞到了蔣雪的身上。
冷風呼呼的值班室裡,背風的角落是蜷縮的秋心平與師力學。風口子上則是蔣雪。
“這是幹嘛?”他上前就欲關上窗子。
“不關!”
額!任青安聞言不禁一愣。
他瞅了瞅蔣雪掛著淚痕的臉,隨即默然的退後。任由北風猛吹著。
秋心平悽慘的喊道:“任少校!”
“任少校,我們……”師力學跟著喊了半句的隨即看向蔣雪。
這日子沒法過了。
大冬天的,窗戶大開。這是要凍死人的節奏啊!
任青安瞅了瞅背對著他的蔣雪,接著便下去了。
許久,他拿著兩件尚且帶著灰塵的大衣扔給他們道:“軍中太久沒用大衣了,庫房裡就剩下這兩件。將就著過吧!”
“嗚~謝謝,謝謝任少校救命之恩啊!”兩人忙忙穿著大衣嘴裡感激的道。
一時之間秋心平與師力學直覺得任青安簡直就是自己的再生父母。那個感動啊!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
不過即便是有大衣,時間長了,仍舊是扛不住刺骨的冷風。
秋心平與師力學好不容易,熬到了付宇困與巖壁使縮在大衣裡接著挨凍。
時光荏苒,不覺間過去了一個月。期間無論四位射手怎麼哀求,都沒能讓蔣雪關閉窗戶。
她一任北風在值班室裡肆虐著。
四位射手則只能縮在角落裡滿目哀怨的看著蔣雪。
天啊!
一個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