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之後,吃飽喝足了的三人悄悄的掩近到了大橋附近的樹林裡。
還是得過江!
還是得走大橋。
作為本地人蔣雪可是介紹過,不走大橋的無一例外的被鐳射塔給切割成碎片。
金角城從來都是拒絕偷渡客。
晦暗的樹林,林子外便是雜草叢生的馬路。沿著這條馬路拐個彎便到了橋上。
橋上是燈光璀璨,橋下卻是一片黑暗,看起來橋上橋下就是兩個世界。
一個是光明,一個是黑暗。
橋上沒人,路上也沒人。冷冷清清的。
蔣雪趴在林子眸子緊盯著林逸,她很矛盾。一方面她不願意拂逆林逸馬上過橋的意思,另一方面她又擔心會發生意外。
畢竟他們有槍,逸哥哥又喜歡逞強。
夜裡十二點了。橋上空無一人的,斧頭幫幫眾猶如人間蒸發了似的沒見一個影子。
太安靜了!
林逸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打算等到天亮再說。
天亮之後陳巖使用絕招的後遺症消失。屆時,他們三個過橋的把握更大。
夜漫漫的,華燈凝固了似的。等待通常是最難熬,也是最漫長的。
忽然,北邊傳來隱隱約約的人聲。接著便是槍聲大作。
人很多,似乎正往這邊快速而來。打鬥聲、機槍聲、吆喝著愈來愈近的。
怎麼回事?
林逸緊張的傾聽著。
人群似乎靠近大橋了。聲音也愈來愈清晰。
“殺了他,殺了他!”是馬光成的吆喝聲。
斧頭幫在幹嘛?黑幫大火併啊?林逸有些摸不著的頭腦的思忖著。
接著便是機關槍噠噠的聲音,愈來愈多的機關槍,儼然的是在火併。
蔣雪輕輕碰了碰林逸,投來徵詢的目光。
林逸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稍安勿躁。這會兒什麼都沒弄清楚當然是聽戲了。
林逸令可趴在這聽些沒有沒尾的話語都不願冒險走上馬路。
他怕了!
三個人,陳岩基本是累贅。自己的左臂中了槍傷,小腿骨骨折的傷勢儼然有惡化的趨勢。
尤其是左臂那槍。他泡在水裡那會,肉已經長好了。為了取出子彈只能重新挖開來。
雙重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