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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之呼嘯!”
奸計得逞般的銳利聲音嗡地一聲刺入所有人的大腦之中,夜無明顏色改變的身軀忽然神秘地僵在了原地,真的變成了一具塑像。
“這……這是……”
“身體動不了!”
一直在高速移動尋覓機會的窮奇王與淩戚腦中同時湧來一陣黑霧,視覺神經驟然停止了瞬間,緊接著,他們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無法動彈。
對於以追求速度為目標的人來說,這不啻於絕望等級的打擊。
“你……你做了什麼……”
仇雨畢竟作戰經歷尚淺,怒不可遏地大叫著,然而就在此時,程鐵軒和範鈴雨卻在不動聲色地執行體內力量,嘗試著解除身體的束縛。
“哼,把你們一起引入有效範圍可真是簡單,說起來,還是你們給了我這個啟發。”
所有人已經落入陷阱,夜無明這才不慌不忙地說道,化作雕塑的身體卻絲毫不曾回複,依然是一大塊無機物的樣子,異常奇怪。
魔之呼嘯的攻擊範圍極其有限,除非將自己包圍,否則難以將所有人一網打盡,之前夜無明的消極怠工正是為了這一刻而故意做出來的。
“不行……”
範鈴雨暗自執行了幾周氣力,雖然體內依舊有能量迴圈,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封鎖,但身體就是無法挪動分毫,有一種常識之外的力量暗中湧動,不僅控制了一個人,更控制了所有人。
“莫非……這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莫非這是……不……不可能的……”
程鐵軒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忽地變得鐵青,但身體卻依舊連顫抖的動作都做不出來。
“是怎麼回事!”
仇雨心中焦急,忘記了當前的危險,高聲喝問道。
“是她……是她的那一招……可是……為什麼會被這家夥學會……”
黑暗的噩夢重新回到了程鐵軒的腦海之中,雖然是噩夢,卻也同時是他與謝凝感情萌生的最初一步,盡管其中摻雜著無數痛苦,回憶起來卻依舊是陽光而溫暖的。
可是現在,這些回憶卻變成了揮之不去的恐怖壓力,張牙舞爪地降落。
“哈哈哈!果然是你第一個想起來,也難怪,那人本來就是你的女人,當年我所嘗到的東西今天必須連本帶利還給你們!”
化為雕像的夜無明所等待的就是這一刻,本已十分瘋狂的大笑在極度的扭曲當中化作一陣陣意義不明的咆哮與嚎叫。
咔——
夜無明的左手卻突然開裂了,剛剛發下不可一世的豪言壯語,結果連半個人都不曾攻擊到,自己的身體卻首先遭受了奇怪的損傷,這看似十分諷刺。
“你……你做了什麼!”
淩戚看得真切,正要出聲嘲笑,手背上快速湧來的劇痛不可抑制地湧了上來,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嚇得連忙運作起回複的力量。
然而輸送到傷口上的力量卻絲毫不起作用,被血淋淋的裂痕全部吸了進去。
“我的手……”
“手……媽媽!你也一樣嗎!”
範鈴雨和仇雨和不約而同地發現了自己身體上莫名其妙的變故,分明一點外力都沒有遭受,手背卻被無形的力量慢慢撕開一條傷口,疼痛倒是其次,這件事著實詭異得難以言表。
“媽的!老子的手是做出來的啊!”
窮奇王更不覺痛苦,甚至手背連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但不斷擴大的傷痕同樣無法自然恢複,無論如何這都是不可想象的意外。
“果然……破壞你自己的身體……反射到我們的身上……”
程鐵軒咬牙切齒地怒視著一動不動的“塑像”,當年圍攻夜無明之時所用出計策乃是無奈之舉,但凡還有一點其他辦法,他都不希望謝凝做出如此深重的犧牲。
那時候,謝凝就使出了與此相同的心魂逆轉,控制住夜無明的動作,不斷撕裂自己的肢體將傷勢反饋在其身體上,並用更加殘酷的金屬鈎爪刺入雙眼令雙人一同致盲,任何人都不曾見過如此可怕的戰法,最終,謝凝花費了許久才將自虐的傷徹底完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