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進步,但是性格還是一樣的惡劣哈哈哈,這麼急躁的話可不好,什麼時候學會能夠冷靜面對一切才能打得過大叔我啊。”
酒鬼大師順手將一件東西擲落在地,竟是一枚被抓住的子彈,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哪一波子彈落到了他的手中。
“你……你連最後這一顆都……”
淩戚咬牙抬起了頭,臉上的神情卻平靜了不少,也不顯得憤怒了。
“以後不要隨便用這種東西,記住沒有。”
忽然之間,酒鬼大師悠閑又頹廢的臉表情突變,嚴肅的目光直指淩戚的眼睛,顯出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切,放心,這又不是魔彈射手的手法,擊不中我自己。”
口中仍有些不服,淩戚卻沒有做出任何反駁,雙手插在衣袋當中向圍觀的眾人慢慢走去。
“阿淩你沒關系嗎?怎麼今天好像比往常火氣還大?”
身為女生組的範鈴雨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擔心淩戚是否生了什麼病。
“你先別高興,等你和大叔交手的時候,脾氣說不定比我還大。”
淩戚此時已經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勁,心中卻想不明白,只能如此對尚未出場的眾人說道。
“大叔到底穿了件什麼樣的天衣糊弄人?”
程鐵軒的心思依舊在酒鬼大師的天衣之上,他算是眾人之中與之打交道最多的了,深知這人的話妥妥不能信。
“不,大叔可能真的沒穿天衣,我能感覺得到,應該不會錯。”
嚴肅地繃緊了臉,淩戚則提出了完全相反的說法。
“也就是說,那是大叔真正的實力?”
沙業倒是相信酒鬼大師沒有騙他,毫不懷疑地感慨道。
“也不能這麼說,總之這次很奇怪,總覺得戰場上有一種什麼東西……不,可能是有一種看不到的能量在一直影響我發揮……這不是藉口,反正你們願意信就信,這種能量我也說不清楚,你們的頭腦比我好,應該能看出什麼破綻,反正我是打不過了。”
失敗就是失敗,淩戚基本不會無緣無故給自己找失敗的理由,直接了當地認輸。
她的話立刻令仇無衣正在思考的某些東西蒙上了一層更厚的陰雲,使之變得愈發難以看清。
“哦?竟然有這樣的事,那就必須由我上場了,大叔,下一個是我,沒關系吧?”
程鐵軒聽了淩戚的話頓時變得興味津津,顯然是相信了她的說法,竟然極其罕見地主動請纓出戰。
“老大你行不行啊?”
仇無衣擦了擦在想象中滲出來的冷汗,這幾年來,程鐵軒似乎沒有什麼明顯的進步。
“誰來都行,一個不夠的話,你們兩個一起上也好。”
酒鬼大師指了指旁邊的沙業,臉上的笑容猶如看到了獵物的貍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