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大師啪地打了個響指。
“我也退出,外圍有其他人,盡管可能性很低,但我還是不願意冒這個危險。”
出乎意料,第二個提出退出的竟然是謝凝,而且理由也相當有道理,很難反駁。
“咦?學姐不上場?”
反倒是範鈴雨有些懷疑,也算是當年遺留下來的某些病症,一旦謝凝提出了什麼與眾不同的請求,這裡面往往會埋著坑人的陷阱,好像坑程鐵軒的次數比較多。
“有道理,不過你先把手裡的收起來。”
酒鬼大師眉毛迅速一跳,向她擺了擺手。
“切,偷襲失敗,接下來交給你們了。”
不知道剛才在醞釀什麼東西,謝凝略帶遺憾地跟著三號上了圓盤,垂直向空中飛去了。
“到底還是學姐啊。”
仇無衣莫名其妙地感慨道。
“想要讓那個人正大光明戰鬥是很難的。”
程鐵軒滿臉洋溢著幸福光芒,輕輕推了下眼鏡,彷彿“比別人更瞭解謝凝”這件事對他而言是無上的優越。
“你們這群一肚子壞水的家夥我還不清楚?還有臉說,小程程,就算是你,剛才也想著突然算計我,大叔我說的對不對?嗯,有一個人例外,只有你還好。”
賭氣般地拍了下沙業的後背,酒鬼大師臉上的得意之色愈發濃厚。
“咦?”
“有……有這種事情嗎?”
範鈴雨和淩戚立即斂起了聚集在手中的力量,將手迅速背到身後,假裝沒有聽見。
仇無衣也順勢將捏緊的指尖放開,至少在臉上沒有顯露出心中的尷尬,程鐵軒也幹笑了兩聲,不置可否。
沒錯,剛才的一瞬,除了沙業以外,所有人都想著在某個機會直接偷襲將酒鬼大師打到,不過這件事絕對沒有經過事先商量,屬於條件反射的範疇,酒鬼大師之欠揍可見一斑。
“去去去,離遠點,一個個來,總得給大叔我一點準備的時間,你們一個個年輕力壯的,欺負老年人嗎?”
一邊嘟嘟囔囔,酒鬼大師一邊背向眾人向著遠處一步步走去,除沙業之外的四人立刻迅速交換了一下眼神,酒鬼大師卻在此時突然扭過了頭,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
“沒,沒有事,你看。”
淩戚手最快,短銃都拔出來了,結果視線一下子與酒鬼大師相撞,腦子一轉,順手將短銃塞到了身旁的仇無衣手中。
“這東西原來能交給別人的啊!”
仇無衣順手接過,短銃,擺弄了兩下,忽然沉默了下去,以殺過人的目光盯著短銃片刻,突然大叫起來。
“怎……怎麼不能!再怎麼說也是武器吧!”
淩戚漲紅了臉爭辯道。
“嗯,原來如此,真是少見,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