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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公爵遼太昊今年剛滿四十八歲,是個具有勇猛戰士容姿的人,在震國的各大貴族之間也屬於一個另類。他對繁瑣的宮廷應酬不怎麼在意,腦子裡關心的只有權力和勢力而已,所以被一群人背地裡稱之為鬣狗一樣的男人,正是諷刺其無窮無盡的貪欲。
雖然鬢角部分已經完全變成了白色,但這並不是衰老的結果,即使一般人,在這個年齡段也稱不上老。
身著皇帝“賞賜”的黃金鎧甲,遼太昊在重兵包圍之下毫無忌憚地闖入了皇帝的居所。
大概每隔一個月皇帝才會象徵性地上朝一次,最大的意義是朝堂之上的擺設,並且根據遼太昊的意見發布各種文書,平時都被軟禁在規模頗大的宮殿之中。
“卿有何事?”
華貴的絲綢簾子之後響起了細微卻依然保持著尊嚴的聲音。
“恕老臣鎧甲在身,不能見禮,今我國內憂外患,臣願請一詔書,奉召討賊。”
於皇帝面前,遼太昊雖然沒有擺出驕傲的架子,但同樣沒有顯出絲毫的敬意,如同長輩在命令晚輩做事一般。
宮內眾人早已見怪不怪,畢恭畢敬地侍立兩側。
“一切照卿的意思辦。”
皇帝的回答早已輕車熟路,這麼多年來,這句話重複的次數已經令人麻木。
“取來。”
遼太昊一揮手,後面立即有人捧上早已擬定完畢的聖旨,這些東西,遼太昊都是早有準備的,等著皇帝蓋上大印,就有了大義的名號。
連聖旨都能自備,皇帝境地之可憐已然不言而喻。
聖旨上擬定了部分人的封賞,比如兩名武神,以及一些連皇帝都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客將’,多是來自永國,而且還有認定仇無衣為國賊的檄文等,皇帝面無表情地逐一蓋上大印,總算送走了耀武揚威的遼太昊。
雖然現在兩人就是交戰狀態,但名義上兩個人都是國中貴族,彼此打仗並無道理,若皇帝詔書下達,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當然,整個震國絕大多數人都心如明鏡,誰都知道遼太昊的勾當,撐死也就能自欺欺人,然而這的確是符合法理的,誰都挑不出問題,否則當年遼太昊與司徒威也不會圍著皇都進行朝堂上的無血之戰了。
“都說白夜公已經投靠永國,現在來看,果然有此事。”
簾子之後,皇帝幽幽地嘆了一聲,這件事非同小可,即使是投靠其他國家,性質也等同賣國,何況是長期以來的死敵永國。
“陛下,新晉的啟明星公爵仇無衣實力不弱,更有無數神秘之處,他如果忠於朝廷的話……”
簾子裡面還有另外一個聲音,這個人,名義上是皇帝的隨身侍女,其實是自古以來守護皇帝的護衛一族,也是唯一對皇帝還保有忠誠心的人,也幸虧有她,皇帝才沒有變成閉目塞聽的昏庸之輩。
“不可能的,草莽之輩崛起的公爵,豈能有什麼忠誠,無論是他還是白夜公,任何一人勝利之後,朕的生命也該走到盡頭了,唉,朕的生死本來無關緊要,大戰一起,百姓又要受苦。”
雖然自己沒有絲毫力量,但在自己姓名朝不保夕的狀況下,皇帝心中想的,卻是因為戰爭而陷入火海的百姓,然而仁慈與責任感不能帶來一切,兩大公爵的全面戰爭終於完全爆發。
遼太昊首先將詔書發布到整個震國,假惺惺地要求仇無衣“以國家大局為重”投向,仇無衣嗤之以鼻,針鋒相對地回應以“國人只知白夜公,不知有皇帝,國之大局乎?白夜公之大局乎?”這樣的言辭,不過這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仇無衣也沒有期待有人會因此而倒戈。
這麼多年來,遼太昊一直都在戰爭中渡過,雖然換了對手,但該做的事情也沒什麼區別,他也懂得知己知彼的道理。
但最終遼太昊還是採取了近似莽撞的戰法,將百萬大軍分作了三路,分別進攻三個及其重要的關隘,以求速勝。
當然,百萬大軍基本就是一句口號,人數雖然的確有百萬,但包含了預備兵,運輸隊,乃至現場徵召的民夫,勞工等,所以裡面的水分相當大,撐死也就五六十萬軍隊而已。
事實上,遼太昊真的有百萬軍隊,即使全部拉上前線也不奇怪,甚至仇無衣就是依照這個標準來計算的,結果戰場上出現的軍隊意外的少,這也看得出,遼太昊只是表面上莽撞而已,其實已經算計到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