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直接沖進領主府的仇無衣也沒有遭到如何嚴重的抵抗,能夠站起來計程車兵只不過兩三個人,而且毫無士氣,輕而易舉地被仇無衣打倒在地。
而今最重要的事就是抓住候光,不僅是因為他的領主身份可能在將來帶來麻煩,至少肯追隨而來的所有人目的都是他的人頭。
“該死!提前問問他住在什麼地方好了!”
仇無衣越過一個武者的肩膀,左腳輕輕向後一踢,正踢在武者的後腦上。
“按照慣例,應該在最上層。”
“說的也是。”
進入領主府二樓,仇無衣剛剛打倒的這個人是唯一能站起來反抗的,比一樓的狀況還輕松。
不過仇無衣總覺得沒那麼簡單,可能有戰鬥力的人都聚集在最上層,話又說回來,到了這時候還往上跑,這大概是將希望寄託在防守上,也就是說可能還有一點頑抗的信心。
果不其然,不等仇無衣登上三樓的樓梯,一個墨綠色的影子突然從天而降,看不清相貌,只看得見手中的長槍。
不知是不是因為流行,候光的這個領地似乎喜歡用槍的武者不少。
來者沒有報名,也沒有登場臺詞,甚至臉都遮在頭盔之內,一杆大槍掄得虎虎生風,槍身過處,雕滿精細花紋的階梯扶手被掃得七零八落,變成了一堆爛柴。
“莓莓你先上去!候光以外,擋路者,殺!”
仇無衣見這家夥開始破壞樓梯,頓時眉頭一皺,甩起重弦纏起柳莓莓的纖腰,輕輕一甩,就把她甩到了持槍武者的身後。
“阿哥我先走一步!”
柳莓莓好不容易的到了仇無衣的許可,心中積蓄起來的殺意早已無法抑制,眨眼之間就消失在階梯的拐角處。
“大言不慚!”
持槍武者怒喝一聲,在他眼中,仇無衣和柳莓莓的行為實在是太不尊敬領主。
“這些話,死了之後再和你家老爺慢慢說吧!”
仇無衣目光之中掠過一絲寒意,雙手齊出,漫天飛舞的銀色絲線宛如春日被微風吹起的花雨。
“不過是幾根線而已!有什麼鳥用!”
持槍武者鼻子裡哼出一聲冷笑,捲起手中長槍,左突右甩,將仇無衣之間射出的細弦一股腦全捲了過來,兩手向後猛地一拽,不料卻沒有將仇無衣一起拽過來。
難道是因為線比想象中長?
定了定神,持槍武者似乎想明白了其中原因,索性將長槍在頭頂舞成了車輪模樣。
但是……好像依然毫無意義。
無論卷過來多少都沒有用,仇無衣指尖流出的重弦源源不斷,持槍武者卷來捲去,竟然捲成了一個大大的線球,手上長槍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慢。
“別玩了。”
仇無衣望著持槍武者的臉,友善地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