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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之塔,也就是西方天武堂被解散的事情沒有傳出去,仇無衣也沒有主動告訴任何人。
東方晚說的沒錯,當所有的罪人都被釋放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整個大陸恐怕都會被他們鬧得天翻地覆,因為西方天武堂本來就不是矯正他們思想的監獄,他們只可能比以前更強大,扭曲的心或許會更加扭曲,甚至還可能激起他們的報複心理。
回到宿舍之後,程鐵軒沒有對其他人說出被跟蹤這件事,而仇無衣也編了一個理由,就說是企圖第一時間拿到採訪素材的記者,至於程鐵軒相不相信,仇無衣不清楚,不過他的確沒有再對任何人說,之後的幾天也沒有人被跟蹤。
仇無衣沒有傻到大肆宣揚這件事的程度,在天衣聖門的情報操縱之下,一個人的呼聲會被輕而易舉地壓過,而且還會引起各式各樣的危險,這是完全不值得的,而且,若是天衣聖門真的在籌劃什麼,恐怕也絕非以一己之力所能猜測。
於是最後仇無衣還是讓自己忘記了這件事,全身心地投入心魂逆轉的修煉之中,其他人也是如此,大戰即將來臨,就算是最為懶散,能躺著絕不站著的程鐵軒也不例外,每天都要修煉到灰頭土臉再回到宿舍。
現在距離決賽還有三天,今天有一個大型儀式,那就是與愛心剪刀決定戰場的抽簽儀式,在前一天,酒鬼大師就叮囑啟明星所有隊員好好休息,以飽滿的精神狀態迎接這一場儀式。
雖然在仇無衣眼中這只是輸人不輸陣的自我安慰罷了,沒有人主動提起,但奇怪的氣氛早已彌漫在宿舍之中,對於愛心剪刀這支隊伍,隨著時間的前進,給人的壓力也在成倍增長。
坐在久違的大鬥技場休息室中,仇無衣無聲地望向窗外。
在抽簽開始之前,還有許多繁雜的儀式,和節日沒有兩樣,甚至還有聖尊到場,簡直就是誇張。
“哥,那裡面就是聖子嗎?”
範鈴雨踮著腳向窗外望去,從這裡正好能看到貴賓席,最顯眼的就是聖子的專用間,剛才的廣播介紹過,聖子現在已經到場。
明明是兒子與母親,聖子卻一直把自己封閉在房間之中,似乎也不準備出門接駕,這母子二人的關繫著實有些微妙。
“那個叫夜無明的,會選擇什麼樣的戰場啊?”
沙業也是坐立不安,來來回回地走著,絞盡腦汁尋找話題。
“喂喂,你們預設大叔我抽簽失敗嗎?”
酒鬼大師一臉氣悶地從軟軟的沙發上站了起來。
“預設失敗的話,面對現實的時候就不會太失望。”
角落之中,謝凝合上了手中的書本,口中吐出的言辭依舊毒辣。
“你……咳,算了,反正大叔我也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如果夜無明真的只有一個人,除非這人有壓倒性的實力才會選擇一般的賽場,否則只有利用賽場上的地形和陷阱才能有效地以一敵五,所以大叔我覺得應該不會選什麼好地方。”
酒鬼大師有些擔憂地說道。
仇無衣輕輕點了點頭,酒鬼大師的推測大致無錯,當然,若是夜無明真的有超強的力量,選擇在鬥技場中作戰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因為這裡正是最容易展現實力的場所。
“點火了。”
淩戚遠遠地看到大鼎上的火焰,點火這個詞,現在連仇無衣也明白意味著什麼。
在司儀充滿虔誠的禱詞之下,越升越高的火焰幾乎覆蓋了大半個鬥技場,有些觀眾已經在頂禮膜拜,仇無衣回頭看了看周圍,包括酒鬼大師在內,沒有一個人表現出這種狂熱。
燃起的火焰如同一面巨大的鏡子,紫色,紅色,藍色,三種主色佔據了火焰的絕大部分,若是仔細觀察,幾乎能在火焰之中找到任何熟悉的顏色。
“聖哉!救世主!”
雷鳴般的喊聲將整個鬥技場壓得嚴嚴實實,莊嚴地號角聲自火焰中響起,緊隨而至的是由遠及近的馬蹄聲,那是一匹巨大到難以置信的慘綠色戰馬,比一般的野象還要高出一些,象徵著聖尊不可動搖的尊嚴。
馬蹄響起的聲音宛如地震,火焰中漸漸浮現出全身黑衣的聖尊側身坐在馬鞍上的身影。
似乎聖尊的本體尚未降臨,火焰裡面只是出現了一個投影而已,但仇無衣的身體已經在龐大如山的威壓之下連根手指都動彈不得,一顆顆冷汗順著額頭,臉頰不斷滑落。
更加可怕的是腦中一個聲音不斷地呼喚著自己,在耳畔不住一遍遍重複著對聖尊的贊頌,如同一個形影不離的惡魔,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