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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幾年不見老家夥看來是發財了,竟然請得起樂師?不行,必須好好笑笑他去!”
酒鬼聽到琴聲,頓時變得一臉猥瑣,嗖嗖幾步搶先沖向了下面的櫃臺。
仇無衣雖不怎麼通曉音律,卻也覺得這琴聲清澈如透明見底的山間小溪,片刻之間,胸中的陰霾隨之一掃而空,很有些撥雲見日的爽朗心情。
只聽身後傳來一陣滿足的慨嘆聲,仇無衣回頭一看,程鐵軒已經聽得悵然如醉,渾然不知東西南北。他生性喜好美女,美酒與美食,而且對珠寶,奇珍,音律等方面大多通曉,甚至說沉迷,但由於一號班與他有共同愛好的人實在是沒有,所以平時也鮮少遇到知音。
就連嘿嘿笑著去找櫃臺老人的酒鬼大師也在半途停下了腳步,靠在樓梯邊上怡然自得地閉著眼睛,用指節無聲地打著拍子,生怕自己的聲音攪擾了這悠悠琴律。
仇無衣躡手躡腳地走到了一樓,向著琴聲響起的地方望去。
那兒就是個普通的酒桌,五個一身天衣的漢子正飲至半酣,滿臉通紅,桌上雖不算杯盤狼藉也差不多了,這五個人相貌粗魯,顯然不是易於之輩,然而在琴聲之中,這群糙漢卻也一臉微笑地閉著眼睛享受。
就在這張桌子旁邊立著一名身材窈窕的妙齡少女,看年齡不會超過十七八歲,本應是淡紅色的粗製衣裙已經洗得泛白,卻整潔幹淨,一塵不染,看慣了各式各樣的天衣之後,仇無衣反而覺得這少女別有一番親切。
若是論相貌,少女不過勉強踏得進美女的範疇,五官標緻卻毫無驚豔,簡單挽起的長發雖然方便行動,卻少了幾分女孩子的柔性,可以說還不如她手中那把怪琴顯眼。
由於根本看不懂,所以仇無衣也不敢說這是什麼琴,只知道無論是書上還是傳聞中都見所未見,只能從琴身看出些許古老的痕跡而已。
一曲落下,酒店一樓竟靜寂無聲。
“好!都說你們這兒來的樂師能讓人醒酒,我們哥兒幾個還不信,現在服了,服了啊!”
半響,五個漢子其中最年長的這才恍然醒來,輕輕晃了晃滿臉絡腮胡的腦袋,哈哈大笑,從懷中摸出一大把金幣慣到了桌上,倒是個豪邁之人。
“客官,琴資一枚金幣,做這行的,也有這一行的規矩,抱歉違了您的好意了。”
少女向著五人不卑不亢地施了一禮,揚起因彈琴而鍛煉得柔若無骨的指尖拈起一枚金幣納入包中,飄然離去,無聲地回到了店的一角所設的小小位子上,一套動作如行雲流水。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好,等一會兒哪個要是醉了,你就再來一曲!”
五個漢子彼此之間笑了起來,為首的收起了金幣,也不惱怒,繼續和兄弟們一起豪飲談天,的確是一些無拘無束的豪傑。
“多謝。”
少女淡然應道,也不多加言語,靜靜地撫摸著懷中的琴。
仇無衣默聽了幾句,知道這些漢子是程鐵軒的同鄉,本來為了參加天地激鬥大會而來,但是好像外來的參賽者還要多一輪選拔戰才能得到預賽資格,這五個人到比賽地方一看發現自己這隊伍妥妥誰都打不過,於是幹脆放棄了,口袋裡也有錢,準備在永國好好玩些日子再回國。
聽著聽著,仇無衣多少有些羨慕。
“老爺子,那邊的小妹什麼來路,怎麼我以前沒見過?”
酒鬼大師湊到櫃臺前的老人旁邊,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