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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
仇無衣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雪花,悄悄地凝聚手中的力量,雖然這是個無法想象的強者,但自己天衣在身,未必沒有一搏的機會。
何況就是沒有機會,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我很像在開玩笑?”
少年側對著仇無衣仰起了頸部,以常人難以做到的姿勢扭成了四十五度角,同時用揚起的手掌遮住了一隻眼睛。
金色的發絲柔柔地吹起,露出了他沒有遮住的左眼。
就在目光與之相對的瞬間,仇無衣驟然覺得空氣彷彿突然凝固成了實體,呼吸被生生地阻住,頓時滿臉漲得通紅。
那不是因為空氣消失了,而是全身上下的全部細胞在被少年凝視的剎那間頓時陷入了“假死”狀態,就像大腦遭受震蕩就會停機的道理一樣,在精神上的震懾之下完全停止了活動。
“咳咳……咳咳咳!”
好在這種狀態僅僅持續了片刻,仇無衣立刻恢複了呼吸能力,激烈地咳嗽個不停。
“啊啊,真是可惜,你這個人,剛才竟然一點都不覺得我可怕?”
少年戳了戳仇無衣圍著的披風,頗有幾分惋惜地揉起了鼻子,表情就像拆開紅包之後只看到了一個一元硬幣一樣。
“我總算也身著天衣,就算真的和你刀兵相見,也未必沒有一戰的可能。”
仇無衣凜然應道,帶著幾分強硬的傲氣,這還是今生今世第一次由於身穿天衣而感到驕傲。
就算這些強者再強,還不是被天衣聖門驅趕到了震國,他人能做到的,為何自己不能?
“好好好,這個心態真是太好了,恐懼,絕望,那都是一切希望破滅之後的産物,你現在希望越大,之後的絕望也會越大!雖然按理說我不該殺你,不過你的身上竟然有一種連我都抗拒不了的吸引力,我實在是忍不住啊,反正這裡也是窮鄉僻壤,就算殺了你也沒人會知道!”
少年並沒有因此而發怒,反而快樂地拍起了手掌,手舞足蹈地在仇無衣周圍晃來晃去。
“絕望?哼,你要怎麼做?”
仇無衣的披風無聲地燃燒著,火光之中,映得他那張漠無表情的臉如同一座威嚴而死板的雕像,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動。
事實上,仇無衣已然暗地中做好了偷襲或逃脫的雙重準備,至於什麼正面較量之類,從來就不在考慮的範圍之內。
“怎麼做……哎呀呀,人老了,一時間想不到什麼新鮮的辦法,嗯,要不然……要不然……換你來殺我?”
少年冥思苦想了一陣,手指轉了個彎,指到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從命!”
仇無衣不可能問出諸如“為什麼”之類的傻話,雙手立刻猛力一揮,凝結成實體的絲線頓時化作一道直上直下的黑光,通體漆黑的戰斧正好劈向少年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