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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再幹一杯!兄弟我先幹了!”
程鐵軒一隻腳踩在凳子上,衣襟敞開,永不離身的圍巾也不見了,渾身上下酒氣沖天,一手舉著酒杯,一手指著天棚,向著酒席上的眾人呼喝不止。
可能是絕大多數人都給了他這個面子前來參加慶功宴的緣故,程鐵軒的興致好到了極點,從心靈到身體早已醉得稀爛。
“哼,怕你不成,來啊!”
淩戚針鋒相對地踢開了腳下的凳子,指著程鐵軒直接邀戰,在酒桌上,雖然身為女生,淩戚卻比男生還要暴力得多。
也許她那種心懷鬼胎的溫柔只有在女生的面前才能顯現,至少到現在為止,仇無衣依然無法從她的身上感受到女生的特質。
“別人的好意……不能隨便拒絕!這是……最純真的心!”
沙業已經醉到不想起身,但一聽到幹杯,依然會搖頭晃腦地站起來迎合。
“還有大叔我呢!”
這裡面也有酒鬼大師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存在。
慶功宴已經進行了三個小時,除了範鈴雨以外,連冷眼旁觀這一切的仇無衣也有了幾分醉意。
雖然一開始還保持著幾分矜持,但酒精的力量很快就壓倒了理性,況且這也算是一場危機四伏的生死之戰了,大戰之後,彼此之間的距離也拉進了許多。
“我要喝汽水。”
範鈴雨丟掉手中的羊骨,從堆積如山的盤子包圍中抬起了頭。
“好!兄弟們,聽我一言!”
程鐵軒高興地拍起了手掌,姿勢與猩猩有很多相似之處。
仇無衣沒有回應,沉默地注視著喝高了的程鐵軒,隨手給範鈴雨的杯子注滿汽水,就當是一種消遣而已,反正醉鬼也說不出什麼正經的話。
“今天,我是特別的高興!身為咱們男生的老大,我……”
大著舌頭的程鐵軒剛要豎起拇指,醉話卻被一個聲音粗暴地打斷。
“喂喂!你搞什麼搞!就憑你?什麼時候變成老大了?”
十二分不滿的淩戚氣呼呼地指著程鐵軒的鼻子,開口譏諷道。
“囉嗦,我年齡最大,當然就是老大,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程鐵軒脖子一歪,從淩戚手指的方向滑開,醉眼惺忪地大聲喊叫。
聽到這句話,沙業在一旁點了點頭,似是同意這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