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經由天衣而幻化出的銃意義就大為不同,據說,據說而已,類似機關炮與大炮的東西已經出現了。
本來使用銃的人就在少數,而今竟然遇到一名高手,不得不說是個幸運。
“淩戚。”
金發青年收起了手銃,將帽簷按了下去,沒有握手的打算,將雙手插進褲帶離開了座位。
“仇無衣,將來會是你的隊友。”
仇無衣側身讓開了一條路,平靜地說道。
“很好,這家夥果然還算有信用,給我帶來了幾個不至於拖後腿的隊友,天武堂再見吧。”
淩戚連交談的興致都沒有,無聊地走了出去,路過怒目而視的範鈴雨之時腳步忽然頓了一頓。
“看什麼?要打架嗎?”
範鈴雨察覺到淩戚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轉了一圈,本來她就很不爽,於是立刻揮著拳頭挑釁道。
“不錯,可惜還得五六年才能變得耀眼,不太符合我的興趣,老闆結賬,有多的請大家喝一杯。”
淩戚無視了範鈴雨的挑撥,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反手將小小的皮口袋甩到吧臺上。
“歡迎再來,所有人一杯啤酒,最大杯。”
老闆捏了捏皮袋的重量,手上的活計停都沒停,低著頭對店裡的酒客隨口說道。被銃聲嚇到的人也多數恢複了平靜,畢竟都是些經歷過風浪的家夥,而且這杯酒也有賠禮的意思,過於執著反而會惹出事端。有幾人臉上的神色頗為不忿,然而在淩戚實力的威脅之下也不敢動手,也只能拿啤酒撒氣。
“這家夥……”
範鈴雨在身後盯著邊吹口哨邊走出大門的淩戚,做了一個鬼臉。
“好啦,小雨,來坐下,這家夥也是挺有意思的。”
仇無衣勸範鈴雨入座,自己又去老闆那裡隨便點了些東西端了過來,很快平複了她的怒意。
“兄弟,這位如何?”
程鐵軒已經把剛才的失態忘到了腦後,彷彿淩戚的實力與他也有關,臉上頗有幾分自得地問道。
“除了可能難以配合之外,一切都不錯,不過就算是他有配合的意思,這幾天我們也照樣什麼都做不到,沒有區別,這件事我正式答應你了,小雨,可以吧?”
仇無衣放下手中的酒杯,這一杯酒還是淩戚請的,範鈴雨雖然依然不爽,但還是點了點頭。
“自稱是烈國的人,不過多半是假的,武器是雙銃,能夠連發,裡面有一個貫穿效果的刃紋,所以子彈的威力特別大,不僅能夠牽制敵人,就算是主攻都沒問題。”
一提及這些隱秘的資料,程鐵軒就如數家珍一般,一五一十地全盤講了出來。
“主攻?我不信他比我還合適,不是還有一個人嗎?是什麼樣的?”
範鈴雨不服氣地噘嘴哼道,近戰型別與遠端型別在某種意義上有著天生的矛盾。
“最後那個人名字叫沙業,以體術戰鬥為主,相當強。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的資訊特別少,所以我最擔心的就是找不到他。”
程鐵軒扶了一下鏡框,用眼睛的反光擋住了尷尬神色,本來就是四人挑戰五人的考試,就算四個人到齊都不一定有把握取勝,任何地方出現偏差都可能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