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衣裳,唐音立即知道,眼前之人,必定是東方不敗。
三位三境高手忽然都停在了中間,眼看著他。
“你們怎麼不走呢?”唐音現在的心情,就和某唐人街警局副局長一樣。
他是不想過早和這些人接觸的。
唐音來到這個影視世界,是為了做兩件事。
第一件事,必然是尋找老乞丐。
如果找不到老乞丐了,那就必須做好第二件事。
演好這部電影,讓自己還有機會盡快接到古裝電影,繼續尋找老乞丐。
他不是怕和這些人動手,他怕的是電影現在就爛了。
只要東方不敗他們動手,唐音就必然要使用周新新角色卡了。
現在就和東方不敗動手交惡了,這電影自然就無厘頭的爛了。
“唉,演吧,演吧!”縱使萬般不願,唐音還是得給這部電影保留一絲的生機。
他直接把手上扶著的嶽靈珊扔在了地下,再一腳踢起酒瓶,用右手將酒瓶抓在手中!
“喂,你們無端端對我們斬出劍氣,現在我的酒打灑了,你們要賠我一壺酒。”
兩個不配擁有名字的扶桑人正準備出手斬殺他,卻被站在樹頂上的東方不敗喝止了:
“猿飛日月,服部千軍,你們先去談判,這裡我解決。”
“是!”打醬油的扶桑人,就這麼走了。
東方不敗雙手放在背後,一副高人的作派:
“我武功這麼高,你夠膽來招惹我?你不怕死?”
唐音舉起了空的酒壺,演繹了一臉氣憤的表情:
“我就算打不過你,也要為我的酒爭一個解釋!!你說酒重要,還是命重要?”
“哼,原來是個酒鬼,放你一馬吧。”東方不敗轉身,輕輕搖著手上的紙扇,往後飛去。
偏偏在這時候,巧合發生了。
一棵樹枝勾住了她的面具,讓面具掉落了下來。
她回頭看了看落下的面具,再看了看捧著空酒壺的令狐沖,繼續轉身離開了。
對於她來說,掉落的面具和令狐沖一樣,不足她上心。
要和不要?
殺與不殺?
僅僅在一念之間!
“我混你個帳啊,你為了一壺酒就這麼肉緊,那我呢?”嶽靈珊站了起來,她鬱悶地指責了唐音。
“哎呀,你這不是沒事嗎?我這酒才是真出事了。”唐音做了個酒壺口向下的動作,卻沒有任何液體流下來:“你看,全沒了。”
嶽靈珊不想再和這個老酒鬼說話了。
她看向了前方,立即鬱悶地喊道:
“我的馬啊!”
嶽靈珊往前走去,看見了分成了兩半的馬。
“千里追啊!!”她略帶哭腔地說了。
馬終究是沒有了。
唐音只好與她一起,挖了個坑,將這批死了的馬埋了。
“嗚嗚嗚~!”嶽靈珊只發出哭聲,卻不見眼淚地說了:“馬兒啊,你死得太慘了。你這輩子任勞任怨,到頭來竟然好馬沒好報,無端端被人劈成兩半,連全屍都沒有。
我一早就知道,在這個江湖,做人很難。但我想不到,連做馬也是這麼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