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時透無一郎?”送走甘露寺蜜璃的炭治郎透過樹林的空隙看到了一道人影。
“走開啦!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把鑰匙給你的。也決不會告訴你使用方法的!!”一個鍛刀村的村民對著時透無一郎說道。
“怎麼了?他們在吵架嗎?怎麼辦,我也不好偷聽的,但是如果吵架了的話,我的去勸架才行。”炭治郎正想著要不要去勸架的身後,他就看到時透無一郎抬起手直直的打在了村民的後腦勺上。
“住手——你在幹什麼!!”炭治郎連忙跑到兩人的前面。
“放開。”炭治郎伸出手握住時透無一郎那隻抓住村民的手,開口說道。
只不過就在炭治郎想要動用蠻力將時透無一郎的手臂搬開的時候,他卻發現時透無一郎的手臂紋絲不動。
“他明明手腕比我還細,個頭比我還小.......”炭治郎一臉驚訝的想著。
“你才放手。”時透無一郎對著炭治郎說道。
隨後時透無一郎揮動著拳頭,一圈就將炭治郎打到在地。
“好弱啊,這麼弱還能進鬼殺隊......嗯?那箱子感覺怪怪的,是鬼的氣息嗎......裡面裝了什麼?給我......”說著,時透無一郎就將自己的手伸到了炭治郎的面前。
炭治郎大手一揮,將時透無一郎伸過來的手打飛,開口說道:“別碰。”
隨後時透無一郎另外一隻手上也只剩下了村民的衣服。
“你沒事吧?”炭治郎扶著村民開口問道。
“走開。”村民連忙揮動手,將炭治郎的手拍開了。
“我,我不會把鑰匙給任何人,就算是被拷問也絕不給,那個馬上就要壞了!!”村民對著兩人說道。
“你有在接受被拷問的訓練嗎?大人也幾乎抗不過,你更不行。看樣子是個相當愚蠢的孩子。”時透無一郎開口對著村民嘲笑道。
“壞了怎樣?再做不就結了?你這樣囉囉嗦嗦地嘮叨這些廢話的時候,又有多少人死掉?”時透無一郎接著說道。
時透無一郎的話讓他面前的兩個人的眼睛瞪大了,要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
“妨礙柱,就意味著如此。柱的時間和你們的時間價值全然不同,稍微動腦子就能想明白吧?鍛刀人無法戰鬥,救不了人。除了做武器外一無是處。給我,鑰匙。”時透無一郎再一次將手伸到了村民的面前。
......
另外一邊,吃過飯的雪之下和煉獄杏壽郎做到屋子的庭院之中,看著院子之中的風景。
“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放送過了呢。加入鬼殺隊之後就沒有怎麼樣休息過,很多時候都是被那些鬼牽著鼻子走,所以我們一直都在前往戰鬥的路上啊。”雪之下看著風景感慨著說道。
“是啊。其實在成為炎柱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之中,我都很累。在受傷的那段時間裡,我同樣是想過,我總算是輕鬆了啊。可是這樣的想法並沒有持續幾天,我就感覺自己的生活似乎是缺了很大一角,我不知道我該幹什麼了。”煉獄杏壽郎開口緩緩地說道。
坐在他旁邊的雪之下則是安安靜靜的傾聽著煉獄杏壽郎的話。
“像我們這樣的人,似乎就是天生屬於這個世界一般,不為普通人知道。也許普通人都不知道夜晚發生了多麼慘烈的戰鬥,有多少鬼殺隊員倒在了黎明之前。
我們這群人以凡人之軀對抗吃人的惡鬼,當隱組織把戰場收拾完了之後。路人伸著懶腰,吹著口哨去買早點。
我有的時候,同樣是抱怨著這樣的事情,我們不斷地犧牲,可是保護的人卻是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的普通人。為什麼我們不能是這些人的一員呢?是我們生下來就應該這樣為了保護那些我們不相識的人的性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