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屋頂的宇髄天元在心頭暗暗地想到:今天也沒有異常,果然不會輕易露出尾巴嗎?
雖然有種不好的感覺,但卻沒什麼鬼的氣息,像是雲煙籠罩著一樣。隱藏氣息的方法巧妙...而又樸實。盤踞此處的鬼莫非是....
若真的是那樣的話,說不定會有一場超華麗的廝殺呢。
就在宇髄天元正在想象著什麼的時候,此時的荻本屋之中,穿上女裝的嘴平伊之助正靠在牆上聽著兩個藝妓的談話。
“也不知道槙於小姐有沒有事情,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就不出來了。”
“說是身體不太好,但是又不去醫院,差不多要被老闆娘給拽出來了吧。”
“我剛剛給她送了飯,總之先放在房門之前了。”
兩個藝妓的談話讓嘴平伊之助暗暗想到:槙於,是宇髄的老婆,我總算是聽到名字了。身體不好...這點小事就能讓聯絡斷掉?
正想著要不要去看一看的嘴平伊之助沿著之前藝妓所走過來的路走去,在路上嘴平伊之助不斷地抱怨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好熱。
緊接著就想起宇髄天元在開始的時候對他所說的話:“你嗓子太粗了,絕對不要說話。假聲也是爛的夠嗆,馬上就會暴露你是男人的,絕對的。”
想起宇髄天元那信誓旦旦的模樣,嘴平伊之助更是氣得牙癢癢。
在建築物之中,穿著衣服生活對於嘴平伊之助來說近乎於拷問,不能說話也難以收集情報。
此時的槙於正被綁在屋子之中蒙著嘴巴。
“說吧,你要將信送給誰。是叫做槙於是吧。”
“又來人了嗎?狄本屋管閒事的人還真是多啊。膽敢吵鬧的話就把你的內臟攪爛。”
靠在過道的嘴平伊之助在心頭想到:真奇怪,感覺有哪裡不對勁,現在算是情況不妙嗎?真是搞不懂呢。那個槙於的房間有一種黏膩的噁心感..
隨後嘴平伊之助快速跑到門前將手放在屋門的把手之上,快速拉開房門,嘴平伊之助見到了凌亂的屋子。
走進房間之後,嘴平伊之助直接拿起旁邊的東西朝著閣樓扔了過去。陰測測的聲音直接就從嘴平伊之助的身後傳了過來,聲音的主人直接從閣樓之上朝屋子外跑去。
嘴平伊之助緊跟著追出了房間。
要去哪?會往哪裡逃?準備從屋頂出來沿牆壁移動嗎?我就盯準那一個瞬間砸牆把鬼揪出來。
就在嘴平伊之助揮動拳頭朝著牆面砸的時候,一個客人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緊跟著嘴平伊之助的拳頭狠狠地落在了客人的臉上。
可惡,失手了,逃到下面去了!!嘴平伊之助暗暗想到。
只不過就在嘴平伊之助想要朝著下面追過去的時候,嘴平伊之助突然之間失去了對鬼的感知。
.......
京極屋之中
女裝的我妻善逸此時則是一臉死寂的想到:我好想迷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