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雪之下早早地起床走出了小木屋中。
同樣是早起的人,灶門炭治郎見到自己旁邊的小木屋中走出了一個“女人”,明顯一愣。
為了再看了看穿著發現是男性的和服,整個人就懵了。
雪之下走出來後見到灶門炭治郎,同樣詫異了一下,隨後想到可能是鱗瀧左近次的徒弟,這才想明白了。
“你好啊。”雪之下率先開口對著灶門炭治郎說道。
聽到面前這個穿著男子和服的“女人”嘴巴中傳出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灶門炭治郎不由驚撥出聲:“男人?!!”
聽清楚灶門炭治郎的話,雪之下腦門上冒出了很多井號。他現在恨不得把眼前這個小孩一刀劈死。
平復了一下心情的雪之下用陰沉的聲音問道:“我看起來很像是個女人嗎?”
右手已經放在了逆刃刀的刀柄處,不用懷疑若是灶門炭治郎的口中出現了肯定的答案或者點了點頭。雪之下的逆刃刀一定會劈在他的腦門上。
“沒有沒有,只是覺得你長得很好看。”灶門炭治郎連忙擺手否認。
隨後灶門炭治郎嗅了嗅雪之下身上的氣味,低聲喃喃道:“好香的味道,真好聞。”
見到灶門炭治郎的動作,雪之下自語道:“天生敏感的嗅覺,和鱗瀧左近次先生一樣呢。”
“你叫什麼名字?”雪之下問道。
“灶門炭治郎。”
“你這是要幹什麼去?”
“修行,我要完成鱗瀧左近次先生的要求從而參加最終試煉。”灶門炭治郎堅定的開口說道。
聽到最終試煉雪之下就會想道後山那些孩子們的亡魂。聲音低沉地說道:“那你加油吧。”
“謝謝。”灶門炭治郎道了個謝之後就離開了。
雪之下看到灶門炭治郎的背影,就彷彿是看到了鱗瀧左近次的那些孩子。
“希望你能夠完成最終試煉吧。”雪之下輕輕地開口說道。
醒來出門的香奈惠見到門外的雪之下盯著一個地方喃喃自語,輕輕地開口問道:“之下,你這是在幹什麼?”
“遇到了一個孩子,他是鱗瀧左近次先生的徒弟。”說著雪之下把遇見灶門炭治郎的全過程都說給了香奈惠聽,包括灶門炭治郎把他認成是女人這件事情。
聽到灶門炭治郎將雪之下看作是一個女人,香奈惠輕輕地笑出了聲,開口調笑道:“雪醬~”
香奈惠的聲音傳到雪之下的耳中讓雪之下渾身起雞皮疙瘩。緊跟著雪之下暗暗想到,剛才就應該一刀將那個小孩劈死。
“好了好了,我們去找鱗瀧左近次先生吧。”見到香奈惠還要繼續,雪之下連忙岔開話題。
他是真的被噁心到了。
……
找到鱗瀧左近次的兩人被他帶到了一個空地。
“雪柱,我想我幫不了多大的忙,我能做到的只是將我的經驗交給你。”鱗瀧左近次率先開口說道。
“這樣就足夠了。”雪之下對著鱗瀧左近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