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景,像雪之下這種鋼筋直男根本不懂得欣賞。
雪之下眼見著香奈惠回過神來之後,將目光移向了倒在周圍的鬼殺隊員。
回過神來的香奈惠見到周圍的鬼殺隊員,眼神中佈滿了哀傷。自責道:“要是我能夠再快一點就好。”
聽到香奈惠的自責,雪之下輕輕地拍了一下香奈惠,說道:“不要太自責了。”雪之下的話看似無情,但他眼中難以掩蓋的哀傷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雪之下自小就跟在師傅身邊練習劍術,在他師傅的教導中,對生命的敬畏是最重要的。在這樣的教導之下,雪之下對於任何人都報以最大的善意。
當初雪之下眼見著自己的母親死在自己的眼前,雪之下險些崩潰,但母親在明知是絕境的時候選擇了最愚蠢也最勇敢的方式,將那渺小的生的希望留給雪之下的行為,使得雪之下向鬼揮起了手中的刀。
這一次鬼殺隊員們的犧牲讓的雪之下原本充滿憐憫之情的心產生了些許變化。
“願諸位在世界的那頭一切安好。”雪之下輕輕地將逆刃刀抽出。
“雪之呼吸,二之型,雪之花。”鬼殺隊員們都屍體上盛開著血紅色的冰花。緊接著鬼殺隊員們的屍體逐漸消散,血紅色的冰花也輕柔的破碎。
香奈惠見到雪之下的行為後,雙手合十輕輕地祈禱著。
做完這些之後,雪之下兩人便離開了。
蝶屋
雪之下現在並沒有磨鍊自己的劍技或者呼吸法,而是坐在庭院一旁看著手中的逆刃刀。想到在離開道館之前,師傅鄭重的將逆刃刀交給他的情景。
“之下,這是師傅送給你的出師禮物。”
“可這是一把逆刃刀呀!”
“難道刀刃只有是開刃才有作用嗎?你真的有想過你學習劍術究竟是為了什麼嗎?就真的只是改變你的體質嗎?”
那時候的雪之下被師傅問的啞口無言。可現在的雪之下卻慢慢的理解了師傅的話。
“這就是您送給我這把逆刃刀的原因嗎?刀刃未開,是為不殺,刀背開刃,是為救贖。師傅我終於明白了。”雪之下盯著逆刃刀低聲自語道。
這時香奈惠從雪之下身後走了過來,輕柔地說道:“雪君,主公大人叫我們過去呢。”
雪之下聽到香奈惠的話,起身點了點頭,跟在了香奈惠的身後。雪之下是個天然的路痴,這一點無數次的被他的師傅證實。雪之下唯一一條不會迷路的路就是那條回家的路,但現在這條路雪之下已經沒有走的必要了。
雪之下與香奈惠兩人來到產屋敷耀哉的庭院,雪之下發現庭院之前已經聚集了八個人。
庭院前的八個人見到雪之下兩人的到來也是點了點頭。
十個人在庭院之前並排站立。這時產屋敷耀哉從庭院能緩緩地走出。十人見產屋敷耀哉走出都是向著產屋敷耀哉輕輕行禮。
“各位,今天我把你們聚集在這裡主要是兩個事情。”產屋敷耀哉用他輕柔的身影說道。
“首先是,我們鬼殺隊又來了一位新夥伴,雪君,介紹一下自己吧。”
雪之下聽到產屋敷耀哉的話也是開口介紹道:“我的名字叫做雪之下。”
隨後產屋敷耀哉又向雪之下介紹了剩下的八人。“除了香奈惠雪君認識之外,其他八位雪君似乎沒有見過吧。”
“此前並沒有見過。”雪之下老實回答道。
“他們八位是鬼殺隊的八位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