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謠在聽到這句話後心跳有一瞬間的停滯,隨即她便輕輕的合上了眼簾,臉上滿是溫柔。
“我也是這麼想的,只讓我待在你身邊就夠了。”
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我好像到了吃藥的時間了。”
溫謠察覺到自己的腦子裡還是有點昏昏沉沉的,便想掙開皇甫修的懷抱去拉自己的皮包。
“藥?什麼藥?”
皇甫修立馬緊張起來,十分擔憂的注視著溫謠。
她是生病了嗎?嚴重嗎?他怎麼不知道呢?
“退燒藥,之前在英國發燒了,頭很暈,還在醫院裡暈倒了,還好那裡的醫生護士都很負責任,把我照顧得很好。”
溫謠隨手從皮包裡拿出來一個白瓶子,倒出了幾顆藥,然後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杯,一副虔誠的表情,真的是認真的在吃藥。
皇甫修看到她不經意間說出自己暈倒的事情,明明他心疼得要死,她卻一副很淡然的樣子,想到這裡皇甫修的眼神就暗了幾分。
他並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只是在心裡暗暗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這個女人獨自一人面對病魔,絕對不會再讓她有脆弱無力的時候。
“對了,我今天回來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小男孩,他長得特別可愛,一直叫我姐姐,我們聊了好幾個小時,要不是他,我坐在飛機上可無聊了。”
溫謠突然想起來了在飛機上遇到的小智,連忙抬頭和皇甫修分享。
但隨著她的話音落下,皇甫修的臉也愈發的陰沉。
“你、你怎麼了?”
溫謠有些驚恐的看著皇甫修,知覺告訴她她應該是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
皇甫修的臉色愈發不悅起來,直到把溫謠盯得快發毛了他才開口問道。
“你為什麼要跟一個小孩說那麼久的話?”
能和溫謠聊了好幾個小時的孩子,那肯定不是簡單的孩子吧。
想到這裡,皇甫修的眼神愈發凜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