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當檸檸貓她們走出夏嫋嫋的辦公室的時候,發現在外面的皇甫弒居然也在哭。
雖然不算是嚎啕大哭,但的確眼眶紅了一些。
她們固然是知道情況的,但還是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
難道要讓她們和皇甫弒說“嫋嫋就是在意你的過去,所以才不想原諒你的,你要是真的想和好,乾脆坐個時光機回去,把那些汙跡都擦掉好了。”
意思顯而易見,和好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她們也沒辦法幫忙了,只能讓他們彼此冷靜下來,過一段時間再說。
當皇甫修他們帶著皇甫弒回去的時候,原本待在辦公室的夏嫋嫋卻悄無聲息的出來了,她低調的站在酒吧門口,凝視著皇甫弒被他們幾個人攙扶上車,褐眸裡的水光氾濫。
皇甫弒是感受到有一道視線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他知道那個人是誰,卻無法回視,他怕一旦看見了那個人就再也放不了手了。
直到車子發動,皇甫弒藉著醉意趴在窗戶那裡才幽幽的往酒吧門口瞥了一眼,他看到了她,但因為窗戶的原因她卻看不到他了。
夏嫋嫋不知道的是她凝視的那扇黑窗裡,裡面正有人在用無比神情痛惜的目光看著她。
當汽車駛遠,夏嫋嫋才緩緩收回了目光,在自己員工的注目下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又該浪費紙巾了。她這麼靜靜的想道。
皇甫弒他們回到城堡以後就心照不宣的絕口不提夏嫋嫋的事情,皇甫修他們幾個人在把皇甫弒送回到房間以後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怎麼樣了?皇甫弒有說什麼嗎?”
溫謠一臉好奇的望著剛走進房門的皇甫修,有些在意皇甫弒的反應。
“沒說什麼,但是看起來應該很傷心吧,從來沒見過他這麼邋遢的樣子。”
皇甫修皺了皺眉頭,回想起剛才皇甫弒胡亂揉著紫發的樣子就有些受不了。
其實以前他和弒的潔癖是不分上下的,只是弒表現在經常換衣服打理自己這方面,而他是不能看到外物有髒的地方。
但是現在看來,失戀是真的會讓一個男人失智啊。
“這樣啊。”
溫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兩人四目相對間,溫謠突然又有些心虛,她站起身徑直就往衛生間走去。
“我去個廁所,那、那什麼……大號,不許打擾我。”
“……”
皇甫修有些無語的看著她,總覺得她這副閃躲的樣子有些怪怪的。
他剛準備坐在床上,就發現溫謠剛才站的地方有一張卡片,他動作一滯,就把那張卡片給撿了起來,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張名片,而且還是白教授的名片。
皇甫修皺眉,心裡隱隱約約有了些猜測。
溫謠是畢業生,而且還是一個優秀的學生,對於老師來說,這樣的學生是最難得的。
他做過教授,自然明白老師對自己學生的心情,而且也明白對優秀學生的希冀的心情,他想,或許白教授對溫謠是有這種期望的。
躺在床上的皇甫修想了想,金黃色眼眸直直的盯著天花板,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伸手從兜裡拿出來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卡片上的號碼。
“……是白教授嗎?我是皇甫修,我想針對溫謠的事情和你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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