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正準備睡覺的溫謠和皇甫修突然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只覺得迷茫。
這大晚上的會是誰呢?
“誰去開門?石頭剪刀布?”
皇甫修有些惡意的笑了笑,衝溫謠示意了一下手掌。
溫謠點頭,認為這是極公平的方法,於是氣勢洶洶的和皇甫修開始了三局兩勝的比拼。
但結果她連輸了兩局,以慘敗告終。
溫謠無奈的抓了抓黑色的長髮,嘴裡嘟囔著皇甫修肯定耍賴皮了,然後穿著粉色的睡衣就去開門。
結果剛開啟門,撲面而來就是一股酒味,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在看清來人是誰以後,溫謠疑惑的皺著眉頭。
“嫋嫋?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怎麼不去睡覺啊?”
“睡什麼覺,你怎麼能在這裡睡覺呢,跟、跟我走,我帶你去我的酒吧睡,這裡有什麼好玩的。”
夏嫋嫋直接伸手拽住了溫謠的手臂,拉著她就想走。
在內室的床上躺著的皇甫修聽到動靜以後皺了皺眉頭,大步走了出來。
“她喝醉了嗎?”
弒到底管不管了,居然讓這個喝醉的女人來拐走溫謠?
“好像是的呢,不知道皇甫弒現在在哪,嫋嫋怎麼會一個人這樣出來了。”
溫謠站在門口,有些費力的掙開夏嫋嫋的手。
“你、你不跟我走,那我再找找琪琪……”
夏嫋嫋這樣說著,徑直往對面的房間走去,又是拼命的敲著房門。
溫謠無奈的扶額,看著腳步踉蹌的夏嫋嫋,伸手就想去扶她。
當皇甫恬開啟房門看到夏嫋嫋以後露出了和皇甫修一樣的表情,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