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已經沒事了,倒是你……”
斐染兒一臉悲愴的注視著皇甫痕,有著難掩的難過。
“嗯。”
皇甫痕並不在意斐染兒的情緒,緩緩閉上了冰冷孤傲的銀眸,臉色毫無波瀾。
她沒事就好。
“痕,我們在倉庫裡發現了百里翀的屍體,已經被燒焦了,想問問你打算怎麼處理百里家的人……”
皇甫恬注視著皇甫痕的臉色,聲音莫名的低沉。
躺在病床上的皇甫痕輕輕的皺了皺眉,似乎思考了幾秒後緩緩開口,嗓音冰冷,宛若沾了毒藥般。
“把百里翀給我挫骨揚灰,跟此事有關的人也都一個不留,其他百里家的人通通除去貴族籍,流放非洲,自生自滅!”
病房裡的氣壓頓時低了起來,籠罩著一股陰沉邪肆。
皇甫恬點了點頭,無奈的答應。
等皇甫修走進來的時候,掃了一眼病房裡的人,最終選擇先跟斐染兒和百里暗夜打個招呼。
“父皇母后,我來了。”
百里暗夜點了點頭,又看了看站在他身旁的溫謠,嘴角一勾。
“女朋友啊?”
皇甫修點了點頭,徑直走到皇甫痕的床邊,金黃色的瞳眸清晰的倒映出他蒼白的臉色,不由得蹙眉。
“痕,感覺怎麼樣了?”
皇甫痕緩緩睜開銀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略帶笑意。
“挺好。”
“……”
皇甫修緊緊的抿著薄唇,突然有些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安慰這個孤傲的男人。
溫謠注視著皇甫痕的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為什麼不試一下針灸呢?”
“什麼?”
斐染兒大概明白溫謠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詫異的看著她。
“他的背部如果受到了重創,應該有淤血,用西藥沒用的話,可以試試中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