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共工這一個組織是為了對付王富貴臨時組成的組織,這一個組織的人力物力一切都來自於那些臨時的組織成員,或者說是那一個又一個加盟共工的勢力。
中年人雖然是作為這一個組織的負責人,他想要獲得人力物力也只能去找那些勢力要。
理解了這一點,也差不多就理解了這一個會議是幹什麼的了。
簡單一點講就是,負責共工指揮的中年人準備找各勢力要錢要人的一個動員會。
只是這一次動員會貌似並不是很成功,盡管中年人提前渲染了一下王富貴的強大,但那幾個勢力這時候卻都沒有再出人出力的意思。
畢竟所謂的共工只是一個臨時的組織,組織內的成員個個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誰都想要出最小的力氣。
所以他們在知道中年人打算幹什麼之後,各個都打起了馬虎眼,有人甚至直接把火燒到了劉成的身上。
“咦,我記得王富貴似乎有一個義子吧,就是在東海當海盜的那個!”
當有人提起劉成,除了中年人之外,剩下的人都是眼睛一亮,個個從善如流。
“根據我們所掌握的情報,王富貴對他這義子可以溺愛得不得了,我們倒是可以那他來做一做文章。”
“也是,‘共工’要不我們試著從他入手,說不定拿下了王富貴的這義子,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能夠有大幫助。”
“以王富貴對他那義子的溺愛程度,只要我們掌握了他,不說是能夠讓王富貴束手就擒,至少也能夠讓他投鼠忌器。”
“這樣吧,頭顱先生你先把王富貴的那一個義子先拿下!”
幾人三言兩語間,就把這板子拍了下來,把這皮球踢回給了那一個代號‘頭顱’的中年人。
對此,‘頭顱’也不覺得意外,臉上也沒有多餘的表情,回應道:“前段時間我們已經出過一次手了,失敗了,劉成身邊有王富貴的第二義子保護,想要拿下他並不容易!”
聽到這話,那幾人頓時就不幹了。
“‘頭顱先生’,以我們的投入對付王富貴有難度我們可以理解,沒有道理連對付他的一個義子都這麼難吧?”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您說的那一個應該是典熊,他的實力還在成長當中,應該還沒有達到他還沒有達到頂尖武將,就算是真達到了,以我們前期投入的力量難道還拿不下一個典熊嗎?”
……
面對那幾人的發難,頭顱平淡回應:“一個典熊倒是不難拿下,但問題是關鍵是,那一次出手之後,有人找到了我們,不讓我們對劉成,也就是王富貴的那一個義子出手。”
“有人阻止?”
聽到這話,那幾人臉上都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除了王富貴之外,居然還有人護著他?”
“有人護著他倒是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居然能夠找到你,還讓你不要出手,這就有些意思了,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誰了!”
在場的這些人全部反應過來了,敢情這一次頭顱根本就不是要找他們要人要錢,而是要找他們要一個許可和支援!
那幾人在猜到什麼情況之後,對視一眼,在默默用眼神交流一番之後,最終都點了點頭。
“我們回去考慮一下,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可以如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