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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又加了點內容。
今天同事穿著七分袖來上班的,我看了自己,雪地靴、大羽絨服媽媽我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沒嫁出去了
龔珍珍下巴指了指遠處被藤蔓五花大綁嘴巴塞滿堅果的人,“真是不中看也不中用呢!”
身上的藍色斑點漸漸消失,她的抗毒能力還是很強的。只要把擬態的強度稍微修改一下就能起到偽裝的效果。
齊劉海過去幫忙,毒蛟龍被同樣的方式捆綁起來,並在他胸前的口袋裡發現了一隻標簽。
標簽只能在兩個地方儲存,一個是感染者身上,還有一個是選手身上,不然半個小時會自己融化掉,也不知是什麼原理。他把標簽撕下來,貼在自己身上,拍拍毒蛟龍的臉說道:“小子還挺狂,我們白……”一口一個白雪公主一個小飛俠當這是演童話劇呢,叫這名字多尷尬啊,齊劉海想了想改口:“我們老白的臉是你能摸的嗎?這不報應來了。”
毒蛟龍不住掙紮,嘴裡咒罵不斷,這些話聽到龔珍珍耳裡都被翻譯成了國語,那個詞彙豐富語言之精深。龔珍珍踩到他肚子上露出榧子頭目的痞樣表情,對同伴說道:“你那個藥粉還有別的種類嗎?比如渾身癢癢的那種?”
齊劉海奸笑:“你怎麼這麼壞呢?”這個他還真沒有,一會可以就地取材看看。
同樣往他嘴裡塞進堅果,兩人絲毫不擔心他會卡主喉嚨窒息而死。
“這樣綁起來就行嗎?不殺了他?”齊劉海還是有點不放心。
“你動手?”白雪公主斜了他一眼,小賤賤只好哼哼的離開,他這輩子從來沒有殺過人,這也是他在低段位掙紮一直沒有爬上來的原因。
“活人比死人有用多了!”
留下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兩人開始密謀一番,無論是毒蛟龍還是場外的觀眾都在試圖聽清內容,結果很遺憾啥也沒聽到。
龔珍珍藉助藤蔓和掌心的吸盤,飛快在叢林中穿梭,一番佈置後,兩人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我出現的地方在森林邊緣,那裡是一片沼澤,不大好走。路上別說是人了,一隻感染者也沒有出現。”齊劉海總結著資訊,要不是他改變重力水上漂了一段不然小命就玩完兒了。
看到前面的人大刺刺地行走,和他自己獨行時的小心翼翼形成鮮明對比,齊劉海有些擔心:“我說,你這麼走不會踩到地雷吧!”
“我說那是我放的一個屁你信麼?”
“我信!不過那得多強的□□才能放出這麼大威力的屁啊!”
龔珍珍只覺滿頭黑線,有她這個人肉探路器在安全的很,除了熱武器和外星人這個世界還沒有什麼東西能破開她的防禦。還沒走出幾步,地面的草地刷的一下合上,龔珍珍整個人都被包圍在綠色巨大的花芯裡。花朵密封得非常嚴實,隱約能看到裡面在蠕動。
“臥槽!”變故來得太快,都是他大意了。
齊雅拉大王花,食人花的親戚,沒有鮮豔的顏色外表,經常和草叢混為一談,幾乎無味。
一隻骨鑽從花臂上刺出來,整個花體不住顫抖,花朵上破了一個大洞。龔珍珍從裡面鑽出來,身上沾有不少黃綠色的粘液,她擤了擤堵住的鼻孔,抹了一下嘴巴,造型非常狼狽。
一滴粘液甩出落在旁邊的草地上,葉子立馬枯萎,可見它有腐蝕性。
“等等,你這膚色也太暴露了。”齊劉海阻止她清理身體的動作,小心摘下地面上的草,又從揹包拿出另一種植物,咀嚼後,把吐出來的汁液噴到她身上。
“你還是自己抹吧,記得沾點土。”他知道白雪公主不怕腐蝕,但他自己的柔弱身軀是萬不敢接觸這些粘液的。
就在齊劉海做兩個人的綠帽子的時候,前方探路的龔珍珍再次被合攏的花朵包圍,得,看來這一片都是它們的領地。
她直接一口唾沫過去掙紮的花朵徹底蔫了,“馬淡,跟我比腐蝕性。”
兩人都不是什麼野外生存的好手,中招在所難免。按理說這種變異品種很難生長,但是考慮到這裡的感染者比較多,它們的存在也就不奇怪了。
龔珍珍:“真麻煩,咱倆放把火怎麼樣?”
齊劉海開始背起俱樂部守則:“禁止惡意破壞公共財物。”
“這也算?”
半個小時又到來了,“各位選手請注意,標簽出現地點為147,246))……”
“目前死亡人數1人,紅隊3分,藍隊1分,請各位選手再接再厲。”
選手可以聯絡隊長,她本想問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地方可是對方很忙的樣子一直處於佔線中,要麼就是無人接聽。看來她倆只好先自己行動了。
龔珍珍剛才在的座標為450,130),離其中一個標簽非常近。因為感染者是會不斷移動的,所以他們要盡快趕到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