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地下停車場很大,而且有三層。
“基地大部分人都住在這裡。”阿葉說。
眾人尾隨他從中穿梭,地下一層裡有很多人,還有好多輛被卸了零件的汽車停在這裡。停車場規劃好的車位成了眾多個體住宿劃分的界限。車位裡有的搭起帳篷,有的用塊破布搭在棍子上面當做圍欄,還有的直接躺在衣服上打鼾。
“咱新來的基地長有點強迫症。”阿葉突然小聲說道:“每個人的住宿範圍不得越過停車位上圈出的線。”
大家仔細觀察果然如此,縱使每個車位裡淩亂不堪,過道上卻幹幹淨淨。這種幹淨不是說沒有汙漬,而是沒有任何垃圾,還有個大媽正推車小推車打掃衛生。
看到大家驚奇的反應,阿葉繼續解釋:“當然也沒有這麼嚴格啦,只要檢查時不被抓到就行。這也是好事,幹淨點起碼衛生,環境不好會有傳染病的。”
眾人理解地點點頭,如果它出了問題這麼多人只能露宿街頭了,有個遮擋起碼不被淋不被曬。
“喲,又有新人來啦!”路上不時有人跟阿葉打著招呼,但也僅限於次。那肆無忌憚的目光讓人很不舒服,每個人的眼神都不懷好意。
阿葉說道:“要是實力夠出眾半天就可以離開這裡,能夠住宿舍是所有人的願望,畢竟那裡的環境要更好一點。”
老馬想打探外界的訊息,問著身邊人:“基地和外界有聯系麼?我是說國都那邊。”
阿葉搖了搖頭,軍隊的影子只出現過一次就再也沒看到了,“去往國都的方向要經過不少超級大城市,太艱難也太遠了。也有不少人去國都尋找親戚,其中有幾個從咱們基地出去的高官子弟,但是一直沒有傳來訊息。”
他們邊走邊聊,阿葉把他們帶去二層,因為一層都住滿了。
“對了,你們是不是奇怪為什麼基地這麼捨得供電?”
龔珍珍點了點頭,雖然房頂的燈光沒有原本的亮度,但是還能夠視物的。
“這裡24小時開燈,就是昏暗了點。基地有發電機,日常生活是沒問題。偶爾也會放錄影給大家看,尤其是節日的時候。這裡的通風裝置還行,不至於憋死在這裡,條件和倖存者聚集地比起來算是好的了。”
“這個地方還挺不錯的。”聽到汪天逸的評價青年笑笑沒說話。
喬克:“地下三層住的什麼人?”
阿葉:“都是一些受傷嚴重或者生病的患者,如果身邊有親人朋友還好,如果沒人照顧……基地也沒有那麼多人力物力幫助他們。”
交代完這些,阿葉剛準備走,龔珍珍又拿出一盒“深水地雷”,又加了一包餅幹。
阿葉頓時露出幸福的笑容,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說道:“我們這個基地和其他地方的不太一樣,進入前你們就知道了所有人都要聽從基地的安排。婦女和老人每天都有活幹,完成了任務就可以去基地食堂吃飯。這僅限於清掃、後勤以及生産隊和住在宿舍裡的人。搜尋隊要自己解決食物,但是每去一趟的戰利品要和基地八二分成,基地提供車輛武器。要是自己組織人手、武器、車輛,只要提供2成就可以了。”
聽完這些部分人臉上樂開了花,另一部分人滿臉擔憂,還有一個人從頭至尾沒有任何表情。阿葉看了一眼白白的金主,確實非常淡定,“但是食物不多,勉強溫飽,所以常常有其他隊的人跟著出去搜尋物資,畢竟那種分成還算比較大的。”
這次阿葉是真準備走了,“最後友情提示你們,雖然基地禁止內鬥,但是各位還是要看好自己的東西。基地裡也可以交換物資,每個月還會組織大家去黑市跟其他基地交換,有需要的物品可以去負責人那裡登記。”
阿葉走後,老馬說道:“這一路走來大家還算比較熟悉,不管今後的個人發展如何,起碼現在我們可以相互扶持。”他的意思很明顯,希望大家住在一塊也好有個照應,畢竟他們對對方的脾性也有所瞭解。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老馬一開口紛紛附和。
話是這樣說啦,但是相處的這段時間龔珍珍明顯感受到了排斥,她這人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於是說道:“我就不跟你們一起了。”連解釋都沒有,轉身就走。
老馬鬆了一口氣,汪天逸看到她走遠有點著急,“隊長!”老馬搖了搖頭,他對這個小老鄉還是很照顧的,說道:“有些人留不住而且也不敢留。”
“謝謝你們這一路的照顧。”哈裡曼兄弟也不打算和他們一起,“我們自己安排。”和眾人告別後他們朝龔珍珍離去的方向追去。
現在他們就剩下7個人了。眾人找了一個偏僻的牆角安頓,沒辦法,靠近通往一層的出口都被佔滿了。雖說進入基地的人都有檢查是否感染,可是人員流動那麼大,萬一有個突發事件越往裡越不好逃出來。
收拾妥當後,這個時候大家才意識到基地黑在哪裡了。沒有櫃子沒有鎖,食物看不住哇。大家都要去幹活,東西少能隨身攜帶還好說,但是物資多了誰知道等回來時還在不在手中。
等他們把物資不情願地交給基地倉管人員時發現需要收費。那裡提供統一的密碼櫃,不過不是指紋或數字的那種,而是最原始的鑰匙。想起地下車庫那些虎視眈眈的人,老馬忍痛兌換了一個。
龔珍珍獨自在各層晃蕩,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多混血兒,從黑人到白人有一種漸變色的感覺,當然她就屬於那種墊底的白。非常奇怪的是,這裡大部分都是中年人,女性人數也沒佔到一半,連四分之一都沒有。大家一個個看似閑散地聊天,其實都在暗地裡打量她。
“系統,你叫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她的全部家當就一個雙肩揹包,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到哪都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