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到了,他忽然就消失了。”
兩巡邏兵感覺到後怕,趕快把這件事報告給了上級,如果一個人真有憑空消失的本領,他來搞刺殺之類,太可怕了。
他們的上司是安德烈的小舅子,此時正在打牌,輸了點錢氣頭上,聽到彙報二話不說就開罵。
“你們看清楚了沒有?就憑兩句話,我就全城戒嚴抓刺客,你們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豬腦子啊。告訴你們,巡邏雖然是預備隊,但也不是什麼廢物都要的。
有刺客?呵呵,限你們兩個小時把他抓回來,抓不回來的話,要不你們撒謊,戲弄上官;要不你們就沒本事,沒資格留在巡邏隊。
兩條路,自己選吧。”
兩人連忙討好巴結,承諾交出未來兩年的酒水供應,終於把長官的怒火平息了,抹著頭上的冷汗,相顧無言。
“這他麼混蛋的差事。”
“以後別說刺客進來了,就是外星人打來,我也裝著看不到。”
“吃一塹長一智,以後這種正事不要管;咱們還是琢磨著從哪個角落裡弄點錢,不然往後日子沒法過啊。”
“大哥你有經驗,我一切聽你的。”
……
光輝教會的神殿中,神祭司臯煌正在給信徒播灑福音,忽然間雙目裡透出手電筒一樣的金光。
眾多信徒看到,以為是真神降臨,嚇得紛紛跪地。
臯煌招過另外一名祭司,繼續播灑福音,牠則緩緩地離開了神殿。
“我感覺到了,有一股強大的黑暗能量,就在城市了。”
那股黑暗力量,就像白衣服的人裡面忽然出現一個紅衣服,非常的醒目,甚至有點刺眼。臯煌的聖光自發的激起來。
軍屬大院裡,音速疾馳的一個人形生物,一扇門直接被沖飛,正在做菜的少女神色凝固,一雙大手抓來,嗖地一下,少女消失了。
威斯克抓到了空處,不可置信,左右環望,哪裡還有少女的身影,反而是警衛拿著槍沖進來,被兩拳繳了械。
輕輕地嘆息聲響起,聲音隨地,只覺在耳邊:“這位先生,憑你的身份,何必和普通人為難。”
“誰?”威斯克跳出來,只見房頂上站著一位慈祥的大紅袍祭祀。
“黑暗力量的擁有者,為哪位陛下辦事,你身上有亡者之神的氣息,但並不純正。”
威斯克:“那個女孩,你是帶走了。”
臯煌身後發著金光,似乎揹著一個太陽:“請先回答我,為哪位陛下辦事?眾神還未蘇醒,在這關鍵的時刻,互相敵對都是不智的,我們可以合作。”
威斯克捏緊了拳頭,對面這發光的家夥不好惹,冷笑道:“陛下?藍星上沒有陛下,如果有,那隻可能是我。”
臯煌皺著眉頭,有點驚訝地問道:“你是土著高手?甚好,讓光輝之主來指引你這只迷途的羔羊吧。雖然你的力量與光輝相反,但光輝之主博大的胸襟,賜予你懲戒武士的無上榮譽。”
“亂七八糟的,把女孩交給我。”
“禁錮!”臯煌大喝一聲,身後的太陽融化一般,亮起的光芒佔據了半片天空,照亮了這個冰雪基地市。
最中間位置,一道金色的光柱洶湧過去。把威斯克罩在其中。
威斯克發現動不了了,面板上被相反力量燒焦了,冒起了青煙,灼燒的痕跡正在擴大。
臯煌神色嚴肅,無盡光芒襯託下,化身為光輝之神,又大喝一聲:“問罪!”
法則編織形成的神術,將內心處任何一點瑕疵和破綻無限的放大;神術範圍內,不停映照內心,小時後踩死螞蟻的事情,都能懊悔地哭上三天三夜;那些真正內疚的點點滴滴,恨不得自己死上一萬次償還。如果有什麼心病,那直接完了。
威斯克的眼睛裡閃過從小至大無數的畫面,他終於痛苦地大叫起來。蜷縮在地上大哭,以頭搶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可憐極了。
光輝之中,臯煌又是一指,大喝道:“斷言!”
趁著威斯克心理崩潰,強行扭曲他的人格,修改他的記憶。
似乎觸碰到最核心的深處,什麼東西破碎了,突然間威斯克的雙眼冒出紅光,黑色墨鏡直接崩滅,額頭中心一圈透明的能量迸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