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主神來說,最後誰贏了就選擇誰當代言人,至於那個帝國的皇者是朱柳還是什麼阿貓阿狗,有區別嗎?
“對了,飛魚部落不按常理出牌;如果不是放那該死的劇毒惡靈,今天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它們用的毒氣是什麼,我們有什麼剋制辦法沒有?還有傷害我的寵物那根長戟是什麼東西,威力那麼強大。”只有搞明白怎麼輸的,下一次才能贏回來。
“稟告大王,毒氣是對方薩滿用草藥的配置的劇毒,屬下其實也懂一點。”
朱柳捶著胸膛,埋怨道:“你也能配置,怎麼不早說。”
薩滿委屈道:“大王,屬下能配出輕傷治療藥水、詛咒藥水和血蚊咒,劇毒藥劑也會一些,但是沒有祭壇的加持,劇毒藥劑發散出去會敵我難分,傷到我們計程車兵。沒有祭壇,薩滿的很多技能都使用不出來。”
“咳咳,這我知道了,打下飛魚部落後,我會留一個祭壇給你們。說說長戟兵器,怎麼回事,能傷到我的魔龍。”
“大王,獸人部落和怪獸作戰了萬年,自然有對付怪獸的方法。往往傳承千年的大部落,供奉著圖騰神兵;或者強大怪獸的骨骼,或者天降隕石,地孕寶物,一些天生與眾不同的兵器,被獸人獲得後,放入祭壇中千萬年的供奉和淬煉,它們的威力神鬼莫測。是獸人族對付怪獸的最重要手段。”
朱柳摔壞了一打的杯子:“圖騰神兵,還有這種東西,為什麼不早說。我怎麼在你們的部落沒見過?”
“吾王說笑了,我們是小部落,怎麼會有圖騰神兵那種稀罕玩意。”
又一個獸人匆匆忙忙跑進來:“報告大王,飛魚部落送來戰書。”
朱柳生氣了,從椅子上起來往外走:“戰書,小兔崽子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我召集狼群,再跟它們決一雌雄。”
“大王請慢。”薩滿拉住他的褲腿:“這戰書是有說法的。邊荒之地生存環境惡劣,獸人的數量又太少了,為了防止內耗太嚴重,有了戰書這麼回事。
兩方發生戰爭後,暫時獲勝的一方發出戰書;失敗一方有兩個選擇:
接下戰書,兩個部落不死不休,再次開戰後,老弱婦孺全部會被殺幹淨;
還有第二個選擇,不接戰書,帶著部落離開生存這片土地,如果第二個選擇,還可以花費一定代價,從對方那裡贖回被俘的戰士。
大王,這戰書不能接,大敗之後,我們一段時間內根本不是飛魚部落的對手。”
朱柳閉上眼睛,梳理著腦海圖書館中的知識,過去的萬年時間裡,獸人部落的最大敵人不是自身,而是惡劣的環境和千奇百怪的異獸、虛空生物。
一般情況下,把失敗者趕出這塊土地,就再也回不來了,兩方的戰爭也就解決了。
可是現在,獸人的最大敵人變成了自身,這條規則已經不怎麼適用了;舊的世界還未腐蝕幹淨,愚蠢的獸人依舊堅持那些歷史堆子布滿灰塵的規矩。
朱柳轉而一想,這一點可以利用,鑽一些規矩的漏洞,不幹白不幹。服軟就不用打,還有這種好事,打架我在行,裝孫子我更在行。誰跟自己小命開玩笑啊。
“贖回我們的戰士,那麼代價是什麼?”
薩滿回答道:“食物、兵器、奴隸和珠寶。”某種意義上,奴隸和食物畫上等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