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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眼神掃過沈玫,似乎是看出了沈玫臉上的不解,
“沈小姐是在疑惑朕怎麼知道的嗎?”皇上笑著,醇厚的聲音傳進沈玫的耳中,沈玫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皇上是在和她說話。
慌慌忙忙的福了福身子,沈玫答道:“臣女的確是在疑惑,皇上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兩天前皇上還下令要抄斬沈家呢。”
沈玫毫不掩飾的說出她的疑惑,倒是讓皇上對沈玫刮目相看,畢竟很久沒有人敢在皇上面前,這麼坦誠了,就算是皇上最寵愛的麗妃,也要揣摩皇上的心思,掂量著說話。
“玫兒,你無理了。”未免落人口實,沈之衍還是出聲訓斥了沈玫,卻沒想到皇上卻站出來為沈玫說話了。
“無妨,朕倒是很喜歡沈小姐這個性子,難怪蕭遙會喜歡沈小姐,朕與蕭遙兄弟兩,從小到大,喜歡的人和東西都差不多。”皇上摸了摸下巴,贊善的說道。
聽到皇上好不隱瞞對她的喜歡,沈玫臉微微一紅,蕭遙卻當著皇上的面牽起沈玫的手,笑著對皇上說道:“皇上已經給臣弟和玫兒指婚了,就不要再打玫兒的主意了,是時候說正事了。”
皇上點了點頭,開口道:“從朕收到訊息,蕭遙從邊疆趕回來的時候,朕就察覺不對勁了。”
原來如此,沈玫在心裡默唸著,果然皇上就是不一樣,能從蛛絲馬跡之中發現不對勁,難怪皇上能做到勵精圖治,這樣一點小細節都不放過,若不成大事,那真是老天無眼了。
“蕭遙在朝中始終保持著中立的態度,朕從來沒見過阿遙,為哪個朝廷命官如此做過,從邊疆晝夜不分的趕回來,還只用了兩日,”皇上說著,看向沈玫和蕭遙,打趣一句,“不過現在看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美人。”
“那皇上如何得知家父是冤枉的?”沈玫還是不明白,連聲問道。
“昨日王瑋和你們起了沖突,朕難道不知道?”皇上笑眯眯的說道,天牢中可不只有王瑋的爪牙,要知道,天牢中的獄卒,按道理來說,都是聽命於皇上的。
沈玫突然明白了皇上的厲害之處,不禁佩服起皇上來。
不親小人,遠賢臣,不被小人的讒言迷惑,這大概就是真正的明君吧,沈玫想著,卻聽見皇上又再說話。
“沈之衍的人品,朕一直都信任,畢竟,當年朕也是和之衍一起血戰沙場過的。”皇上說到這些,卻讓沈玫的思緒流轉,似乎回到從前,看見了當今聖上與爹爹沈之衍一起作戰的場景。
難怪皇上如此信任爹爹,想必之前年輕時,尚未做成君臣的時候,也曾經是摯友吧,雖然如今一人為君一人為臣,在恪守著君臣之間基本的道義與禮儀之間,也還是夾雜著從前的友情吧。沈玫想著,看向沈之衍,果不其然,沈之衍臉上盡是感動的表情。
若是換了沈玫,有這樣一個人一直信任她,這樣堅定不移的信任她,她也會感動的。
“那皇上又為何在大殿上與臣恩斷義絕?讓臣以為皇上全然不顧昔日情分,讓臣覺得失望。”沈之衍低聲問道,雖然被皇上一番話感動了,可是該一探究竟的,還是得弄清楚。
朋友之間最怕的就是隔閡,沈玫這時候也清楚的明白,對於皇上與爹爹這種特殊的關系,就更加講究了,若是稍有不慎,心與心之間有了隔閡,就更加難以解決了。
“既然王瑋有本事陷害你,朕自然是要看看他接下來想做什麼?朝堂中牽一發而動全身,他們想陷害你的心,也不是一日兩日了,這次正好,朕將他們悉數拔除,省得日後再打歪主意,陷害朝廷忠良。”
皇上說這番的話的時候,心中很是憤恨,其實他多多少少也猜到了,王瑋背後之人是誰,但畢竟皇上還是存了一點私心的,這次,皇上的確是只打算將背後之人的黨羽連根拔除,並不想將背後之人揪出來。
那人跟沈家過不去的原因,無非就是因為沈玫不肯聯姻,他無法將沈家收入自己麾下,又不願看見沈家成為日後奪嫡之戰的心腹大患,所以趁著現在,早早的痛下殺手,以免日後,沈家羽翼漸豐,他更加難動手。
“多謝皇上對沈家的厚愛,”沈玫跪下,心中卻懷著另外的心事,“光是王瑋一人不足以成大事,王瑋背後一定有人,玫兒懇求皇上將那人揪出來,讓他永遠沒有動歪心思的可能。”
聽到沈玫這樣說,皇上微微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其實他一直都知道,背後之人是蕭澤,只是虎毒不食子,對於沈玫這樣的要求,他也不得答應,所以這時候皇上是左右為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這應該就是王瑋和他的黨羽所為。”皇上只簡單的說了一句,並不願意揭穿事情的真相,沈玫難免有些失落,盯著皇上的眼睛誠懇的問道。
“皇上真的打算如此包庇王瑋背後的那個人嗎?”沈玫直言不諱的問道,“還是因為那人是三皇子蕭澤,皇上才決定視若無睹?”
見著沈玫如此不避諱,居然還在皇上面前說出蕭澤的名字,在座的其他三人不禁有些擔心。
但是出乎他們三人意料,皇上並沒有多加責怪,只跟沈玫解釋:“想必,你手中握有的證據,只是和王瑋有關,何況王瑋只是將女兒嫁與阿澤做了妃子而已,你不能光憑這一點就認定阿澤有罪,雖然這件事情的確與阿澤有脫不了的幹系,朕作為阿澤的父親,沒有教導好他,是朕不是,但是朕向你保證,只要朕在一天,就不會出現,蕭澤危急到你的情況。”
頓了頓,皇上又添了一句道:“這是朕,能做出的最大的讓步。”
沈玫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她也知道,皇上能拉下面子來和她道歉,已經不錯了,她也沒辦法再多要求什麼,也只能這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