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豐年的心態頓時好轉了不少,神色裡都透露出一股精悍的光芒:“太師說的有道理。之前是我沒看透徹這件事。被凌傑擺了一道。夏巖能夠爭取的東西,我夏豐年一樣可以爭取。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呢?”
太師道:“王爺,不應該放棄北狄的統御大權。這個統御大權,對王爺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如果你拱手讓出北狄王府的話,那王爺你可什麼都沒有了。到時候北狄的一切都和你沒關係,甚至你連自己的立身之本都會丟個乾乾淨淨。”
呼!
夏豐年深吸了一口冷氣,整個人都變得十分緊張。
這件事,對他來說,影響太大了。
如果連立身之本都丟了,那他以後還怎麼在朝廷混跡啊?
這可不行!
太師這時候道:“現在的情況,王爺絕對不能有任何放鬆。必須和凌傑一爭到底。死死的握緊北狄王府的統治權。”
夏豐年微微點頭,深深道:“沒錯。太師說的對。之前是我太鬆懈了。行,接下來的一切部署,我都聽你的。”
“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輕易的放棄北狄王府的統御大權。如果凌傑和夏巖想強行取之。那本王就和他們一較高下!哪怕流血,也在所不行。”
此刻的夏豐年,面色冷漠,暗含殺氣。
他,終於下定了決心,和凌傑夏巖死磕。
“王爺能做出這樣的決心,我感到很欣慰。雖然初次談判讓我們陷入了非常被動的額局面。但也並非就沒有操作的空間了。”太師這才鬆了口氣:“眼下,我們還有迴旋的餘地。凌傑問了我們三個問題。前兩個問題是對我們進行心理打擊。徹底擊潰我們的抵抗意志。而第三個問題才是最關鍵。”
夏豐年道:“此話怎講?”
太師道:“像凌傑這樣的頂級強者,智計無雙。他絕對不會空手而來。更不可能只想著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就讓我們臣服。他必然有後手。這才是我們目前要擔心的。”
夏豐年道:“他最後說的是,無論我們怎麼做,都只能臣服。什麼意思?莫非她已經有了徹底震懾我北狄王府的能力?這不可能!”
夏豐年駐守北狄多年,對北狄王府的實力有著很清醒的認識。
凌傑剛來此地,就想震懾整個北狄王府?
開什麼玩笑?
這根本不可能!
太師沉聲道:“不錯,從我的角度來看,凌傑也沒有這樣的實力。可他在第三個問題明確的提出這一點。顯然,有備而來。我現在擔心的是他說這話,並非空穴來風。”
夏豐年不以為然道:“他哪來這麼強大的實力?”
太師道:“這也是我看不明白的地方。我已經讓人去調查聖城雪川和北狄城外的情況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很快就會得到回信。”
夏豐年微微點頭:“那就在這裡等回信就好了。”
太師點頭道:“嗯,眼下最關鍵的就是要搞清楚凌傑說的第三個問題。此事關係重大。只要把這一點弄清楚了。我們就可以知道凌傑的底牌。繼而在上面做文章,順勢搬倒凌傑。”
夏豐年聽的十分振奮人心:“如此甚好。”
太師居然罕見的給自己點了一根菸,慢慢的吸了起來:“我在想,凌傑憑什麼震懾我北狄王府?火焰城城防堅實,內部的頂級大臣都是我們的心腹。他就靠士族率領的學生和知識分子上街集會聲討?覺得這就可以讓我們臣服?未免太天真了。”
“這顯然不是凌傑的真正計劃。此人城府極深。這些浮出水面的設計和謀劃,都不可能擊倒我北狄王府。那麼,他的底牌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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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師夾著煙,慢慢的沉思起來。
他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詳細的分析了一遍。
最後,也沒搞明白,凌傑還能從哪裡下手。
夏豐年忽然道:“太師,這會不會是凌傑故意放出的煙霧彈。就是為了讓恐嚇我們,給我們施壓?”
太師搖頭:“凌傑不會是一直靠空頭支票操盤的人。他敢這麼說,一定有底牌。只是我現在沒想到罷了。”
夏豐年沉聲道:“難道他打算跟我們來硬的?”
“來硬的?”
太師忽然靈光一閃,彷彿想到了什麼,頓時抬起頭,雙目發光:“難不成他還敢直接從聖城雪川調兵北上?直接攻擊我火焰城?”
不等夏豐年開口,太師主動把自己的建議給否決掉了:“這不可能。凌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可能調兵來攻打我們。這是內亂。如此大的罪名,凌傑不敢。夏巖也不敢。否則,夏皇暴怒,分分鐘會廢掉他們兩個。”
夏豐年似有所思:“太師說的有道理。如此大的罪名,他們兩個人沒這個膽量。一旦火焰城內亂,北城門外的數百萬敵軍會瞬間攻破城防。北狄失守,凌傑和夏巖罪加一等。他們死翹翹的,甚至連九族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