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傑這一次進門之後，明顯的感覺到他們三個人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之前皇貴妃北山氏找自己合作，態度很閒散，甚至還有幾分彷徨。大概也不認為凌傑有把握搬倒皇后，更多的是出於無奈和被迫。
而北山雄和北山武之前對凌傑的態度明顯就是不服嘛。
現在，北山氏對自己十分恭敬，對合作的態度也堅定了許多。
至於北山武和北山雄，更是對凌傑充滿了敬畏！
這就是漢中王的威懾力。
凌傑目光看向北山武和北山雄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都不太敢和凌傑對視。
這種感覺，還挺不錯的呢。
凌傑夾了口煙，吐出一個名字：“皇后！”
皇貴妃北山氏表示疑惑：“過去很長的時間裡，我都一直盯著皇后呢。為何漢中王還要特意提起此事？”
盯著皇后，是皇貴妃北山氏的立身之本好麼？
不要說她也會這麼做。
完全沒必要特意再提。
凌傑深深道：“這一次和往常不同。”
皇貴妃北山氏道：“哪裡不同？”
凌傑道：“陛下在設立新太子之前，最屬意的人選其實是夏豐年。皇帝也第一時間召見了皇后，但是皇后堅決拒絕了。還以死相逼。最後皇帝才不得不改立夏巖為太子。”
皇貴妃北山氏並未覺得有什麼異樣：“理由之前我們不都說過了嗎？皇后知道皇帝的真實身份，更知道誰做太子，最後都是提線木偶，絕對沒有好下場！因此，她拒絕也在情理之中啊。”
凌傑深吸了一口煙，搖頭道：“更加好奇的是，夏豐年也拒絕了！”
皇貴妃北山氏道：“夏豐年從小跟著皇后長大，母子兩個一條心，沒什麼特別之處吧？”
凌傑沉聲道：“我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具體哪裡有問題我也說不上來。總之，我認為皇貴妃之前對皇后的調查不太徹底。你瞭解到的皇后，未必是真正的皇后！”
凌傑說的是實話。
為什麼有這種感覺，凌傑自己也說不上來。
總之，皇后給凌傑的感覺很不好。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北山氏三人都吃驚不小。
北山武發表意見道：“漢中王你是否多慮了？我小姨在皇后的股掌之中，擔驚受怕度過了八年的時間。小姨為了自保，早就把皇后給調查的清清楚楚了。怎麼可能還會出錯呢？”
凌傑看都沒看北山武，轉而衝皇貴妃北山氏道：“皇貴妃娘娘，那我問你一件事。”
皇貴妃北山氏沉聲道：“漢中王請說。”
凌傑道：“皇貴妃是一個特殊的職位。一般都是某個貴妃死後，被追封為皇貴妃。而在正常的情況下，有了皇后，一般就不會再設皇帝了。皇貴妃其實就是副後。沒錯吧？”
北山氏皇貴妃道：“沒錯。”
凌傑道：“那就是了。一個國家只有一個皇帝，也只有一個皇后。一個國家絕對不可能有了皇帝，還設立一個副皇帝。有了皇后，還設皇貴妃。那就意味著陛下在擔心皇后，設你為皇貴妃，有意取代皇后。我這個說法，對還是不對？”
皇貴妃北山氏彷彿想到了什麼，當下咬了咬牙：“你說的對。當時的情況我也不太明白，總之我被忽然提拔為皇貴妃，至今都不知道為什麼。”
凌傑道：“因為陛下對皇后不放心，也可以說陛下忌憚皇后。這位皇后，絕不簡單。否則陛下不會如此！”
此時此刻的北山氏皇貴妃，終於重視起來。
如果凌傑只是三法司府總督，說出這話，她未必會這麼重視。
但同樣的話從漢中王口中說出來，分量就不同了。
北山氏皇貴妃道：“好。這件事我加緊留意。”
凌傑點了點頭：“其他沒什麼了。等我和談回來，就是幫助你搬倒皇后的開始。”
凌傑直接做了一個結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