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一邊翻看古書,一邊道:“但是太后提了一個建議。新設太子,由太子全權代表大夏帝國出使和談。你覺得這建議怎麼樣?”
要說實話的話,那肯定好啊!
好得很!
好的一塌糊塗!
但凌傑嘴上卻不敢這麼說,轉而恭敬道:“這是國事,更是陛下的家事。微臣一屆莽夫,不敢妄言!”
夏皇嚴肅道:“我讓你說,你說就是了。哪這麼多廢話!”
凌傑沉聲道:“難成。大匈帝國已經動兵,態度已經很明確了。如果就因為太子出使大匈帝國,對方就罷兵言和,那未免太丟國家氣勢了。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這麼做。”
夏皇道:“朕也知道此事難成。所以,朕要你隨新太子一起出使。由你完成和談!”
凌傑忽然變得誠惶誠恐,連忙道:“陛下,微臣不是怕死。只是怕辜負了陛下的期待。和談這麼大的事情,事關千古。微臣沒這個能力。也沒這個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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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皇沉聲道:“分量,我可以給你。能力,只能靠你自己。朕意已決,由你陪同新太子前往大匈帝國和談。和談若成,你是帝國千古功臣,你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如果不成,那就死在大匈帝國吧!”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極其兇狠的味道。
令人無法拒絕。
這是夏皇最兇悍的一面。
在天下人面前,陛下十分講究名聲。賢名在外。但是對自己人,卻是另外一回事兒。
凌傑沉默不語。
夏皇哼了一聲:“怎麼?不高興了?”
凌傑道:“沒有。微臣只是擔心是否有能力為陛下完成此次和談。”
夏皇冷冷道:“朝中大臣,以你的能力為最。如果你都和談不成,那就沒人能成了。朕相信你,有這個能力。此事,就這麼定了。你無需多言!”
凌傑無奈道:“是,陛下!”
其實凌傑不答應也得答應啊。
皇帝說的話,是聖旨,是法度。
誰敢反抗?反抗就是抗旨,那是要被殺頭的,搞不好還要被株連。而且還具有合法性,這就是皇帝最可怕的地方。
一言而為天下法。
整個大夏帝國,也只有夏皇一人有此特權!
夏皇繼續翻看著手中的古書:“現在,就是新太子人選。北狄王夏豐年,禹親王夏巖。你認為誰合適擔任新太子?”
時間緊迫,夏皇也直接開門見山,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凌傑道:“此乃陛下家事,臣,不敢多言!”
夏皇冷冰冰的道:“這裡沒有外人,你說就是了。”
凌傑道:“我對諸皇子不太瞭解,平時也幾乎沒有往來。實在不瞭解兩位皇子的脾性。其實,說句心裡話,臣怎麼看都不重要。只要陛下喜歡誰,立誰為太子就行了。”
這麼關鍵的問題,凌傑選擇含糊其辭。
把皮球踢給了夏皇。
夏皇忽然停頓了一下,道:“我屬意夏豐年。他鎮守北狄有功。你意下如何?”
說出這話的時候,夏皇忽然轉身,死死的盯著凌傑。那銳利的眼神,彷彿要把凌傑的心思給看透徹似的。
這就嚇人了。
一時間凌傑都拿捏不定。
雖然凌傑之前和白子歌進行過深度的商議,一致認為夏皇擇選的人肯定是夏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