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郡王府,此刻天色還沒量。
但夏恆已經驚慌失措,坐立不安。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巨大的折磨。
夏恆站在中庭院的大門口,在院子裡走來走去,時不時看看天色,看看手錶。同時很期待的看著門口的方向。他多磨期待聽蕭媚和阿黑傳來捷報。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夏恆越發的不安:“也不知道他們成功了沒有。關老得到訊息,應該第一時間來彙報才是啊。”
關老,是夏恆的師父!
當初在南越之地的時候,夏恆就是因為得到了關老的支援,才能夠橫霸南越之地,主宰一方。把南越連綿萬里之地,億萬子民的秩序總理的井井有條。
關老,功不可沒!
可以說,關老就是他身邊的第一助手,恩師。
地位遠超過阿黑和蕭媚。
這次事發突然,夏恆為了保全自己,使用了棄車保帥的手段。
捨棄的也不過是蕭媚和阿黑罷了。
而關老,他是捨不得捨棄的,也不敢捨棄。
原本關老還在南越理政,並未第一時間跟隨夏恆入京。但隨著京中的局面越來越複雜,夏恆逐漸的感覺到自己疲於應付,索性把關老給召喚過來了。
南越距離此地雖然相隔數萬裡之地,但透過大型傳送陣,可以瞬間抵達!
夏恆坐立不安的時候,忽然大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夏恆頓時渾身一震,眼睛發亮,連忙看向大門口。
過不久,一個穿著黑色唐裝的老者,急匆匆的從大門外走了進來。
這老者鶴髮童顏,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精神氣非常的飽滿銳利,有一種不怒自威的超凡分量。特別是一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神,彷彿能夠把人世間的萬物都看穿似的。
“關老,情況如何?”
夏恆迫不及待的詢問。
關老搖頭,面露苦澀。
夏恆十分著急:“關老,你倒是說話啊。”
關老嘆息道:“他們刺殺魏書失敗了。蕭媚和阿黑都被凌傑給抓了。現在什麼情況,我沒辦法打探。”
“誒!”
夏恆長嘆一聲,雙手緊緊捏著拳頭。全身青筋暴起,怒不可遏。
“可惡的凌傑啊。居然連我的兩個愛將都給抓了。這萬一從他們兩個人口中搞到了什麼對我不利的資訊,那就不妙了。”
“廢物,都是一幫廢物!殺一個魏書都殺不掉。真的丟人!”
夏恆心態都炸了,急得跳腳。
關老道:“殿下也不必太擔心。蕭媚和阿黑都是你的忠僕,對你絕對忠誠。凌傑就算對他們嚴刑拷打,也肯定問不出任何有用的資訊。加上此前殿下和他們切割了關係。這一點倒是不擔心。現在最關鍵的還是魏書。”
夏恆強忍著怒氣道:“魏書不是在凌傑手上麼?蕭媚和阿黑都刺殺失敗了。難不成我還要繼續派人去刺殺?”
關老搖頭:“魏書並不在凌傑手上。”
“哦?”夏恆十分詫異:“怎麼回事?”
關老道:“我剛剛看到有黑衣人帶著魏書匆匆離開了三法司府。”
“什麼?有人帶走了魏書?”夏恆頓時嚇得面色發青,身體都在發抖:“現在這個節點,誰敢公開帶走魏書啊?莫非有人要幫助我們?”
關老搖頭:“幫助談不上,應該有人想要握緊殿下的把柄。所以才伸出援助之手!”
夏恆氣的跳腳:“好啊,真是牆倒眾人推啊。看我現在落魄,連太子都要來插一腳。我倒是小看了太子這混賬。他都快被廢掉了,還敢無端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