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阿黑和蕭媚兩個人當場和恆郡王府斷絕了關係!
事情是這樣的。
阿黑偷到了恆郡王的貼身重要令牌,被恆郡王當場暴打,直接被驅逐除了恆郡王府。徹底斷絕了和阿黑的關係。
而蕭媚,因為協助阿黑偷盜,犯下大錯。
同樣遭到了夏恆的暴打,連夜被驅趕出恆郡王府,同樣斷絕了和蕭媚的一切聯絡!
這些事情,夏恆都是當著郡王府內的無數人的面做的。
故意做給大家看,讓所有的眼線都知道這件事。
為了把戲份做足,夏恆在暴打蕭媚和阿黑的時候,下手很重。兩個人都被夏恆打的當場吐血,下場十分慘烈。最後倒在血泊中,由郡王府的家丁抬著扔出了郡王府的大門。
這是夏恆決定做掉魏書的第一步!
把一切的籌碼都壓在了蕭媚和阿黑兩個人身上。
說起來,夏恆能夠得到阿黑和蕭媚這樣的忠僕,真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可惜啊,夏恆沒有太過珍惜。
這種親信,用一個就少一個。
捨棄一個,就再也找不到了。
阿黑和蕭媚兩個人被扔出府邸大門後,從血泊中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了。臨走的時候,還遭到郡王府內的所有圍觀者的謾罵。
走出很遠,兩人才回覆正常的姿勢,快速進入黑暗之中,第一時間來到了三法司府外面視察情況。
為了方便行事,兩人換上建築工人的服裝,混入了三法司府。
三法司府本人口很少,家丁和侍女也不多。但經歷過下午聚合搞事禍亂之後,三法司府的大門和牆壁都被暴民們給拆掉了。
現在,三法司連夜邀請了建築隊在修繕大門。
上百個建築工人在大門口來回走動。導致整個府邸的守衛非常鬆懈。
兩人混進去,也就變得很簡單了。
其實這都是凌傑故意設下的圈套罷了。
就是要給他們一種能夠輕易混入三法司府內的假象。
很快,兩人找到了魏書的棲息之地——柴房。
柴房附近就是建築工人居住活動的地方。
人多眼雜!
兩人混進裝修隊,在附近活動。一邊假裝在做事情,一邊警惕的觀察著柴房的一舉一動。
蕭媚道:“這柴房的守衛也太鬆懈了吧?阿黑,我感覺這裡面有鬼啊。”
阿黑道:“這處府邸是陛下剛剛賞賜給凌傑的禮物,凌傑才剛剛搬進來,人員不多。而且三法司府的地牢也還在修建之中。他們沒有更好的關押之地。”
蕭媚還是不放心:“就算如此,凌傑也不應該把魏書關押在這種人多眼雜之地啊。”
阿黑道:“他是故意的,就是為了等殿下派人來做掉或者帶走魏書。這的確明擺著就是一個圈套。只是殿下心意已決,我們明知道圈套也只能往裡面鑽了。只要能夠做掉魏書,我們兩個人的命也就不值錢了!”
蕭媚想了想,道:“也是。現在怎麼辦?”
既然已經來了,那就抱著必死之心!
蕭媚很清楚這不是上策,但夏恆決定了,他們只能執行。
只要最掉魏書。
夏恆的風險,的確也就消失了。
阿黑道:“當下最重要的就是確定裡面關押著的人是不是魏書。我假裝送水的工人,路過門口的時候,故意把水桶打翻。浸溼那兩個侍衛的衣服,然後你趁機靠近門口,透過窗戶看看裡面的人是不是魏書!”
做這樣的事情,阿黑顯然很有經驗。
蕭媚顯然不太願意,但還是咬了咬牙:“看來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