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哭了無數子弟。
剩下的兩千子弟,雖然他們沒有選擇入場,可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仍舊萬分震撼,心潮澎湃。他們彷彿有點理解說的話了。
遠處,魏武峰和蔣正河看到離開的三千子弟,面色很複雜。
蔣正河道:“真沒想到,凌傑說的話,居然有這麼強大的號召力。三千子弟,被他感化,跟著去戰場了。他剛來祭司府不過大半個月的時間啊。雖然我不認可他的行為,但是他身上,真的有竹芽和凌炎的影子啊。”
魏武峰搖頭嘆息:“號召力強有什麼用,去參戰的弟子越多,死亡的人就越多。離開的這三千人,就當他們是個死人吧。我們要做的就是帶著剩下的人離開。”
蔣正河道:“魏武峰,傳令所有祭司府的子民來這裡集合。我要釋放巨大的透心鏡,讓每一個祭司府的人觀看這一場大戰。雖然我不認可凌傑的做法,但是凌傑說的話沒錯,每個人都應該看見這一場戰鬥。只有這樣,才能夠教化每一個祭司府的人。讓他們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月之意志。”
魏武峰有些遲疑:“讓這麼多人來看三千子弟如何去送死麼?這太打擊人了吧?”
蔣正河道:“越大的仇恨,才能激發祭司府每個人心中的志向和怒火,才能夠激發他們最大的潛能。”
魏武峰點點頭:“好吧。”
很快,三萬祭司府子民全部集結在中央大廣場,聯合兩千祭司府的子弟。
而蔣正河釋放了一個超過數百米大的巨大光幕,裡面清晰的放映出趕往戰場的三千子弟。
透心鏡。
可以透過鷹王和每一個祭司府子弟的心和眼,呈現完整的戰場畫面。
畫面之上,三千子弟,瘋狂的鑽入通道,跟著趕往戰場。
全場數萬祭司府的子民都死死的盯著螢幕。
“凌傑,居然帶著三千弟子趕往戰場。他們能戰勝當朝太子麼?”
“我看懸。我感覺這樣的戰鬥並無必要。我們直接走就是了。”
“是啊,這一次由凌傑挑起戰鬥,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誒,真是心痛啊。”
“……”
全場人議論紛紛,死死的盯著螢幕。
……
血海之上。
三千修者瘋狂的挖掘者血海的厚重地面,他們使用器具,使用涅盤之力,開鑿的速度很快。
規模盛大,場面嚇人。
緊靠著血海旁邊的一座山脈頂端,宅院府邸門口,建造了一個涼亭。
亭子周圍有樹木,環境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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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裡坐著幾個人,他們在何嘗。
坐在首席位置的,是當朝太子夏臨朝。
項鴻羽,項千,龐元建,董卓文紛紛在場作陪。
董卓文道:“已經鑿開第三四層血海了,此刻正在開鑿第五層血海。不出意外的話,再有兩個小時就可以鑿開第五層血海。這一層血海之中加持了陣法,也有認為加固的痕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祭司府的餘孽,全部潛藏在第五層血海之下。”
項鴻羽道:“說的不錯。很快,祭司府的餘孽就要現身了。今天,就是他們的死期。想來我就很激動啊。我大夏帝國圍剿祭司府二十一年,從未除滅。今天,大功要告成了。還是太子殿下厲害啊。”
說到最後,項鴻羽不忘拍了把夏臨朝的馬屁。
項千笑道:“那是自然,這一次圍剿由太子殿下親自出馬,祭司府的一干餘孽,自然沒有生還的可能。只是很可惜,凌傑那個餘孽不在。不然,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夏臨朝端著一杯茶,輕聲笑道:“無妨,先滅了祭司府。然後再去帝國東部殺了凌傑。我要提著凌傑的腦袋交給父皇。讓天下人都看看竹芽和凌炎的兒子,是怎樣的下場。”
龐元建道:“太子殿下,這一次聖月堂的人萬一再出手干涉怎麼辦?”
夏臨朝篤定道:“聖月堂已經被我帝國的其他高手人馬牽扯住了,此刻自身難保。絕不可能來這裡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