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凌傑站出來說這話的時候,阿文都嚇呆了。連忙上前拽著凌傑的手,滿是關心的道:“凌傑,你瘋了麼?你不過就是一個挑夫,這種事情不要管。稍有不慎,那是要死人的。”
一路走來,就數阿文和凌傑接觸最多。
阿文和凌傑相處的時間越長,對凌傑的身份就越加好奇。
但是在他的總體印象裡,凌傑仍舊是一個很灑脫的挑夫。雖然凌傑給他一種看破滄桑的感覺,但仍舊是個挑夫啊。
這一下,阿文也是著急了。
凌傑握緊阿文的手,給他一個放心的笑容,喃喃道:“兄弟放心,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本利就是東青天道院的人啊。”
東青天道院!
對普通人來說,這就是神祗,聖地。
阿文的父親曾經是中東蘇府護衛隊的百夫長,他從小耳濡目染,自然知道東青天道院意味著什麼。當下愣了好一會兒,這才道:“你真的是東青天道院的聖徒?”
他用了聖徒兩個字。
凌傑重重點頭,道:“是。因為得罪了蘇子恆,被貶來此地做挑夫。我們相識一場,我知道你關心我,沒事的。”
阿文見凌傑心意已決,頓時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囑咐凌傑:“小心,再小心。千萬不要逞能。我還等著帶你去吃我老婆釀的酒呢。”
“放心,我會的。”凌傑掰開阿文的手,然後走向人群正前方,凝視著蘇子恆。
凌傑深吸一口氣,不冷不熱的道:“蘇子恆,錦盒裡的東西交給我保管,我負責運送給西涼城。如此,我幫你殺了黃金羽鶴,如何?”
蘇子恆目瞪口呆,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凌傑這個吊毛居然敢說這樣的大話?
殺黃金羽鶴?
開什麼國際大玩笑啊。
單從條件上說,蘇子恆當然可以答應。凌傑只是說要保管著個錦盒,由凌傑親自攜帶送往西涼城,這和蘇子恆的初衷並不違背。
關鍵就是凌傑所說的話太過驚人了。
過了好一會兒,蘇子恆才緩過神來,連連點頭:“好,好,只要你殺了黃金羽鶴。這錦盒交給你保管,這次護送任務的頭功都可以給你。”
凌傑點了點頭,伸出右手。
蘇子恆恍然大悟,連忙把錦盒交給凌傑,順帶還有幾分不放心:“凌傑,你不會對這錦盒有想法吧?天火冰心湖的人搶走這錦盒,我中東蘇府或許不能怎麼樣。但如果你敢私吞這錦盒,我整個中東蘇府不惜一切代價誅殺你。”
凌傑猛的搶過錦盒,冷冷道:“你b話怎麼這麼多。蘇慕容對我有恩,我是不希望他下轄的中東蘇府出現什麼變故。”
接過錦盒,凌傑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蘇慕容這一次大意了。
關係到整個中東蘇府未來榮辱,也關係到她蘇慕容的前程之事。怎麼能交給蘇子恆去辦理呢?
還好,現在歸我保管了。
收起錦盒,凌傑緩緩轉身盯著前方的黃金羽鶴,冷然道:“孽畜,你現在滾蛋的話,還能活命。”
“小子你好狂啊。剛剛一個在我面前裝比的傢伙,已經跪在我腳下求饒了。你要成為第二個?”黃金羽鶴態度冷漠:“我的耐心被磨光了。給我死吧。”
黃金羽鶴大怒,悍然扇動一雙巨大的翅膀。
“轟隆!”
巨大的風暴陡然席捲而出,化成一道道比刀刃還要可怕的狂刃,猛烈的衝向凌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