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傑都必須忍耐!
“啪!啪!”
鞭子一連抽擊了上百次,在凌傑身上留下一百多道醒目的鞭痕。少年已經鮮血淋漓,嘴角吐血。可他就是這麼倔強的全部忍了下來。
每一次的痛苦,對凌傑來說都刻骨銘心。
這種恥辱,深深的烙印在凌傑的腦海之中。
夏東王,你給我記住了!
我凌傑,未來必定把今日的這一切,加倍奉還!
少年閉上雙眼,靜靜的承受著這一切的痛楚。任憑夏東王接下來如何折磨凌辱凌傑,凌傑都忍了。
十八班刑罰,在凌傑身上嘗試了一遍又一遍。
割肉,刺臉,穿胸,鎖骨……
所有能用的手段,夏東王都嘗試了一遍。但凌傑硬生生的撐了下來,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個字。
夏東王眼睜睜的看著凌傑承受這一切,也不由得被凌傑的表現給震驚到了。
夏東王親自行刑,常人根本抵抗不住任何一種刑法。哪怕是死門之境的強者,能夠承受他一次的刑罰就算不錯了。像凌傑這樣承受十八班刑罰的,他都是第一次看到。
夏東王大概知道這刑罰無法讓凌傑屈服,索性停了下來,冷冷的盯著凌傑:“小子,沒想到你還挺有骨氣的。我倒是小看你了。”
凌傑此刻渾身鮮血淋漓,嘴角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沙啞道:“你還有什麼刑罰,儘管用出來。我都等著呢。還是那句話,我可以說出龍脈的下落,但只告訴董紅玉一個人。”
夏東王凝望凌傑良久,最後他都有點煩躁,直接一個巴掌抽在凌傑臉上:“賤骨頭,果然又臭又硬。紅玉,問出結果告訴我。”
留下一句話,夏東王氣急敗壞的走了。
牢房之中,只剩下凌傑和董紅玉兩個人。
董紅玉確定夏東王已經走遠了,這才衝凌傑嘆了口氣:“凌傑,你說你這又是何苦呢。和夏東王作對,從來都沒有好下場啊。好好的說出龍脈的下落,你也不至於受這麼大的折磨。”
話語之中,多少有點悲天憫人的意思。
凌傑“呸”的一聲,突出一口鮮血:“夫人,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信不過夏東王。但你和夏東王不同,我願意告訴你。”
董紅玉主動給凌傑倒了一杯茶水,主動餵給凌傑喝了下去:“你的身體素質強大的出人意料,至今也沒傷到根骨。倒是沒什麼大礙。這裡沒有外人,你有什麼話,跟我說就是了。”
凌傑感激的看了董紅玉一眼,隨後道:“夫人,你應該看過血刃老祖遞給你的那本筆記本吧?”
董紅玉道:“你說的是暌離的筆記本?”
凌傑點點頭。
董紅玉道:“看過。上面記錄著龍脈的蛻變根源。暌離帶著龍骨和龍血來到津河龍脈之地,這才導致津河龍脈蛻變。按照暌離的說法,他想造就出實體的亞龍。如今津河龍脈化形而去,也不知道是否已經進化出實體了。”
凌傑點點頭:“不錯,正是因為如此,夏東王才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這津河龍脈。因為這不是普通的龍脈,而是帝國東部唯一有實體的亞龍。只要得到這龍脈,就擁有了改變帝國東部格局的可能。這麼大的隱患,夏東王當然不想讓龍脈落入他人之手。”
董紅玉不置可否的點頭:“你說的不錯。津河龍脈對夏東王來說非常重要。他志在必得。”
凌傑道:“既然夏東王知道,那麼別人也必然知道。如果這龍脈由別人得到會如何?”
董紅玉凝聲道:“那有可能改變整個帝國東部的格局。”
凌傑道:“所以啊,別人也想得到這龍脈。不是麼?”
董紅玉細思之下,隱約感覺到了什麼,壓低聲音道:“凌傑,你到底想說什麼?”
凌傑道:“夫人有慈悲之心,而且夫人是董天卓的女兒,如果這份機緣落在夫人手上,我想帝國東部的格局,會得到很大的改善。”
凌傑這話雖然說的很隱晦,但其中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董紅玉深吸一口氣,靜靜的看著凌傑:“凌傑,你放肆了。我和夏東王同一條心。沒有任何間隙。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凌傑也不多爭辯什麼,只道:“如果夫人和夏東王之間真的沒有間隙,那麼就當我沒說。我寧願死,也不說出這龍脈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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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紅玉面色為難。
這就是凌傑厲害的地方——夏東王知道凌傑和董紅玉獨處了,也知道凌傑會把龍脈的下落告訴董紅玉。凌傑現在不說,回頭夏東王問詢董紅玉的話,她說不出個結果……必定會引起夏東王的猜忌。
董紅玉這才明白凌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