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先生,那是中東符師會的頂級星術師,地位比羽墨都要高一個輩分,排輩的話,羽墨得叫洪老先生一聲師叔。
過不久,一個穿著白衣的老者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滿頭大汗。
漢清連忙起身相迎:“洪老先生。你怎麼親自來了。”
原來這個老頭就是符師會的頂級星術師洪老先生。
只見洪老先生一邊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一邊焦急的道:“夏東王,我剛剛測算了龍脈的卦象,的確和之前的卦象有所不同。”
“有何不同?”夏東王都吃驚了。
在夏東王的心力,洪老先生的地位很高,所說的話也有相當的分量。
鴻老先生道:“有一個少年,取走了龍脈。只是這少年的形貌和年紀我還測算不出來。”
一向淡定的夏東王頓時大吃一驚:“龍脈不是自己化形而去的?還被一個少年給取走了?”
洪老先生道:“是啊。我可以確定。而且這個少年並未離開中津之地。”
漢清連忙道:“等我們抵達中津之地,洪老先生的卦象能否更加清晰的測算出這少年的相貌特點?”
洪老先生略顯遲疑,眉頭緊皺,沉思了好一會兒才道:“我不敢確定,但如果這少年靠近我百米之內,我應該有所感應。”
董紅玉甚為激動,連忙道:“漢清,抵達中津之地後,立刻召集中津所有相關人員到二聖府開會議事。務必讓洪老先生把此人給找出來。”
“放心,我一到中津之地就去安排!”漢清起身告辭:“如此,我先走一步了。”
漢清走後,洪老先生這才鬆了口氣。
夏東王倒是很淡定的給洪老先生倒了一杯茶,道:“洪老先生喝口茶先。”
“謝謝。”洪老先生抿了口茶,隨後道:“東王,此事關係重大。這個少年非但拿走了龍脈,更重要的是我感覺到此人可以影響東王你的命格和勢運。在他得到龍脈之前,東王的命格氣運沖天,無可阻攔。可他得到龍脈之後,東王您的氣運烏雲蓋頂,已經不那麼明朗了。”
如果一般人說這樣的話,夏東王肯定當場大怒,說不定就讓人把給拖出去砍了。
但洪老先生說出來,夏東王不得不重視。連一旁的董紅玉都十分吃驚:“洪老先生,這少年的命格有那麼強大麼?你是否過於緊張了?”
開什麼玩笑?
夏東王可是當今夏皇的第八子,實力滔天,背景強硬。未來都是有可能競逐太子之位的。誰能影響到夏東王的命格?
這也太逆天了吧。
洪老先生道:“我也希望我的占卜是錯的。”
三人寒暄片刻,夏東王打了個哈欠,董紅玉馬上明白過來,立刻找了個藉口送洪老先生離開。
折返回來的時候,看到夏東王站在書房牆壁旁邊。
牆壁上,掛著整個帝國東部的區域佈防圖。
夏東王負手而立,緊緊凝望,彷彿在看自己心愛的玩具似的。
董紅玉站在旁邊,靜看許久,最後道:“宏烈,這一次我們東進津河黔江之地。是你上任夏東王以來的首次。此行,我們非但能夠拿下龍脈,也必定可以徹底統御津河和黔江兩地。從此把這二十個行省納入中東版圖。決不允許任何的地方割據武裝存在。”
夏東王眼睛裡面閃爍著濃烈的火焰:“夫人所言不錯。中東之地的勢力盤根錯節,複雜多變。一時半會我也沒辦法把他們全部都料理掉。但津河和黔江之地,不過兩個邊陲小地。此前由黔侯和二聖府代為掌管,如今也是時候結束這種割據狀態了。”
董紅玉很自信的笑了:“這一次我們帶來的五萬玄武衛,足夠橫推津河黔江之地了。”
夏東王點點頭:“你去安排一下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
董紅玉微微欠身,隨後轉身離開。
書房裡,只剩下夏東王一個人。
在佈防圖周圍輾轉半晌,夏東王走到旁邊的書架前,伸手擰開一個機關,只見書架朝兩邊分開,露出一道很隱秘的木門,他二話不說直接鑽了進去。
木門之內,是個很隱秘的修行密室。
密室不大,是個完全銀色的一個正方體空間,六個牆面上都佈設了一個類似八卦的圖案。這圖案的外面是紅色的太極圖案。中間是一個血色的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