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問罪”兩個字。
可見事情的嚴重性。
蕭寒煙眉頭微微皺起,一時間沒有回答。
顯然,這對蕭寒煙來說壓力很大。
這龍脈是夏東王內定的。還有兩天時間,他就要來了。
到時候夏東王爆發驚天之怒,誰能夠承受他的怒火?
沉默了好半晌,蕭寒煙重新抬起頭,凝望著血刃老祖,冷冷道:“我再說一遍。我不知道!”
哐啷!
血刃老祖舉起手中的血刃,凌空一劃,發出炒豆子一般的“噼裡啪啦”聲。刀鋒直指蕭寒煙:“龍脈消失關係重大,你我都算是給夏東王打前站的人。今天你若不給我一個交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血刃老祖屢屢咄咄逼人,這讓蕭寒煙頓時大怒,右手食指中指併攏,猛的往前一指:“動手就動手,我還怕了你不成。”
血刃老祖並未立刻動手,而是選擇繼續施壓:“蕭寒煙,你空桑域也不過是夏東王旗下的一片區域罷了。你和我兇算不得什麼本事。兩天後,你怎麼向夏東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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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煙道:“這是我的事情,不牢你費心。”
“好,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把你的腦袋擰下來交給夏東王謝罪。丟失龍脈,我們誰都活不了。”血刃老祖咆哮一聲,血刀化成一道猛烈的鋒芒,轟然斬向蕭寒煙。
就這時候,懸崖之下傳來一個冷漠的叫喊聲:“住手!”
這聲音清遠悠揚,帶著一股厚重如山的氣勢。
蕭寒煙和血刃老祖一個交鋒之後紛紛朝兩邊後退數十米,同時轉頭盯著懸崖的方向。
下面的龍脈之氣都消失殆盡了,怎麼還會有人說話?
到底怎麼回事?
血刃老祖十分好奇。過不久,只見一個青衫少年如履平地一般的踩著懸崖峭壁,緩緩走了上來。
一條綠色的休閒褲,一件青色的無領襯衫,清醒脫俗。
血刃老祖一時間都愣著了,這個小毛孩怎麼個情況?
小涵卻早已忍耐不住,直接撲進了凌傑懷裡:“姐夫,終於見到你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說著說著,小涵便落下淚來。
凌傑撫著小涵的小腦袋,輕聲道:“我沒事”。
抬頭看到前方几個熟悉的故人。丹青易竹珠和蕭寒煙,三人都安然無恙。
凌傑這才鬆了口氣,嘴角露出一抹憂傷的笑容:“諸位,這段時間,讓你們擔心了。”
丹青笑道:“凌傑,我就知道你小子命硬,絕對不會出事。”
易竹珠給凌傑豎起大拇指,一言不發,只是嘴角露出一抹痴痴的笑容,兀自開心的很。倒是蕭寒煙,看凌傑的眼神裡多了幾分凝重和憂傷。
凌傑緩緩走到易竹珠和丹青面前,和兩人分別來了一個大熊抱。特別是擁抱丹青的時候,凌傑格外用力,還重重的拍了把丹青的肩膀:“好兄弟!”
丹青雖然沒什麼表情,情緒也很淡定,同樣說了一句好兄弟。
最後來到蕭寒煙身邊的時候,凌傑的情緒恢復了很多,伸出右手,和蕭寒煙緊緊握手。兩個人相視一笑。
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一次凌傑之所以能夠在懸崖之下安安靜靜的修行這麼長的時間,多虧了蕭寒煙在石頭山上站崗放風。如若不然,凌傑無法在懸崖之下這麼安靜的凝鍊自己的根基,夯實基礎。突破的越快,對凌傑來說越加的危險。
蕭寒煙凝望凌傑良久,隨後笑道:“死門之境,恭喜了!”
很簡單的一番話,但蕭寒煙心中著實被凌傑的實力給嚇到了。
上一次見到凌傑的時候,他的實力也不過才休門之境大圓滿啊。怎麼才十天不到的時間裡,凌傑的實力居然暴漲到了死門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