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凌傑一腳踹飛陳子龍,狠聲道:“陳子龍,你是俗世社會中的津南首富,你高人一等沒什麼。你可以肆意揮霍你財產。但,你陳子龍的命是命,所有患者的命也是命。四十幾條人命,你讓我赦免你?你以為你是誰?我告訴你,這片土地上活著無數戰士,勇士。他們為了守衛這片土地,拋頭顱灑熱血,為的就是一個太平盛世。為的就是人人安平,人人如龍!你想踐踏別人的性命?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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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把這兩個人抓起來,交給政務院嚴辦!”凌傑大喝一聲。周圍計程車兵紛紛上前,把陳子龍父子按在地上,綁起來帶走。
“凌先生,救命啊!”
“凌先生,我知道,只要你一句話,就可以赦免我們。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把所有的財產都拿出來做慈善,請你饒恕我啊。”
陳子龍被架走的時候,還在瘋狂的求饒。
凌傑忽然感到一股說不出的無名之火,頓時嘶吼一聲:“通知政務院,嚴辦此案!嚴辦!!就說我凌傑說的!!我倒要看看,在我凌傑治下,誰還敢草菅人命!我就滅他全家!”
全場士兵受到巨大的驚嚇,紛紛單膝跪地,大氣都不敢喘。
凌傑的怒火所指,無人敢擋。
書房之中的白子歌蘇雯丹青火舞等人也都走了出來,見證了事情的經過後,紛紛嘆息。
許久之後,凌傑的怒氣才慢慢的消散。
白子歌走上前,輕聲道:“公子,你要保重身體。政務院想來知道你的意思了。必定不會讓你失望。”
凌傑深深點頭,這才跟著四人進入書房。
書房裡的氣氛很沉重。
凌傑坐在沙發上,開啟一瓶高度白酒,一杯一杯的喝著。
其餘四人,坐在對面,凝望著凌傑,一言不發。
喝完一整瓶白酒,凌傑伸手拿出另外一瓶白酒,正要喝下去的時候。
白子歌伸手拉住凌傑的手:“公子,別喝了。有什麼事情,你說出來。心裡也就好受很多。”
凌傑抬起頭,凝望著白子歌。
白子歌深深道:“公子,我是你的人。三年前就跟著你了。這一路上,我們風雨相伴,生死相依。還有什麼話,不能說呢?”
凌傑放下酒瓶,嘆了口氣:“先生,雪龍山之案的真相,我已經知道了。”
這話一出,白子歌的身體本能的顫抖了幾下,隨後道:“請公子明說。”
凌傑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講述了一遍,最後道:“直接運作者,夏東王。幕後主使,當今夏皇!”
嘶!
全場的人倒吸了一口氣。
白子歌是最早跟隨凌傑的人,自然知道凌傑過往六年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雪龍山之變翻案。這是凌傑活著的唯一動力。
而丹青自然也是知道的。
火舞,自不必多說,蘇雯跟隨凌傑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知道凌傑的志向,更知道凌傑身上揹負著的千斤重擔。
但,誰都沒想到,運作雪龍山之案,是夏東王和夏皇!
這樣的對手,怎麼招惹的起?
蘇雯深深呼吸:“居然是當今夏皇。這事情難辦了啊。六年前的宮廷劇變,夏皇擊敗了華太后和郭相,獨掌朝政。實力通天。公子想要翻案,這輩子恐怕不可能了。而我們謀定千山建國的事情,恐怕也要延後了。”
白子歌陷入了沉默,一言不發。
她知道,蘇雯所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這樣的大案,基本上翻不了!
凌傑點燃一根菸,深吸了一口氣:“這是中東蘇慕容告訴我的。串聯我自己所知道的資訊,一切的邏輯都說的通。我可以斷定,中東蘇慕容所說的這一切,都是對的。”
全場死靜!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說不出話來。
許久後,火舞忽然咬牙道:“原來是他們在作祟啊。難怪雪龍山之變,龍牙戰士和鎮東王都成為了帝國的禁詞。六年來無人膽敢提起。公子,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