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狐道:“大家不敢靠近他,是怕被他殺死。不敢靠近你,是擔心被你牽連。誰不知道你現在得罪了白仲堯大人。誰敢靠近你啊?”
凌傑苦笑,一手拿起酒壺,一手拿著酒杯,主動走到巖梟面前。
靠近三米的時候,凌傑分明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殺意洶湧而來。
不過,凌傑還是硬著頭皮,迎著殺氣走了進去,最後在巖梟對面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喝一杯,不介意吧?”
獨自喝酒的巖梟忽然抬頭,冷冷的盯著凌傑:“我不喜歡和別人喝酒,更不喜歡交朋友。”
凌傑笑道:“我和你不同,我喜歡交朋友,但,更喜歡交敵人。”
巖梟輕聲道:“敵人,還需要交麼?”
凌傑道:“當然,一個好的敵人,對自己的好處不亞於一個好朋友,甚至猶有過之。”
巖梟道:“有點意思。看來你是打算和我成為敵人了。”
凌傑道:“聖子角逐,最後勝出的只有一個名額。其他人都是敵人。不是麼?”
巖梟想了想,覺得有道理,隨後道:“來,喝一杯。”
凌傑端起酒杯,兩個人對飲一杯。
巖梟道:“凌傑,雖然你做了一些事情,也出了一些成果。但,這一次我來了,所以聖子必須是我的。你如果在對決中遇上了我,就直接認輸吧。畢竟,認輸總比落得一個殘疾要好得多。”
凌傑給他倒了一杯酒,隨後對飲一杯,道:“你是升龍道宗宗主的兒子,未來的前程很大。為何要出來參加聖子角逐呢?”
巖梟道:“我是誰的兒子,我決定不了。但聖子,我拿下來,就永遠是我的。”
凌傑道:“有道理,每個人都在拼命的做自己的事情。建自己的功業。我想這是你個人的意見吧。未得到家裡的同意。”
巖梟愣了一下,隨後道:“我自己做事情,何必要家人同意?”
凌傑沒說話,而是倒了一杯酒,一口飲盡:“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悖逆家裡的意思。一個人跑出來參加聖子角逐,多麼危險啊。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是好。”
巖梟忽然笑了:“一個螻蟻,怎麼會知道真龍的心思。你以為你猜對了,實際上,你一切都錯了。我來參加聖子角逐為了什麼,你根本不知道。不要妄自菲薄。”
“期待和你在賽場上相見。”
說完,凌傑轉身走了。
簡單的聊天,凌傑得到的訊息已經足夠多了。
回到座位後,凌傑一個人喝酒,再沒有去找誰談話。
銀狐道:“大哥,你怎麼說話說一半就走了。巖梟這人是你的勁敵,你多套點話出來也好啊。”
凌傑搖頭:“套不出來的。此人陰險毒辣,城府很深。再深聊,也沒意思了。”
銀狐道:“誒。剛剛你靠近他的時候,分明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驚天氣息。這樣的氣息,連我都感到害怕。大哥,要是在賽場上遇到他,我真為你捏了一把冷汗啊。”
凌傑輕聲道:“怕什麼,又不是馬上召開聖子角逐,不是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麼。足夠我做準備了。”
嘴上說的輕鬆,但凌傑心中卻壓力不小。
看來要拿下聖子的名額,還有很大的關卡需要突破。
凌傑獨自喝酒,一邊看著大殿之中的歌舞。
片刻後,邰水華忽然走了過來,衝凌傑說了一句:“喝兩杯?”
凌傑抬頭一看,只見對方的眸子裡幾乎可以擠出水來了,凌傑都險些失神,暗中咬了下蛇頭才緩過神來:“請。”
邰水華在凌傑對面坐了下來,和凌傑對飲了幾杯,說的都是一些恭維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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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邰水華話鋒一轉,輕聲道:“這宴會,非比尋常。所有威脅到楚天歌的人,都會被爭對。你我合作,尚且有一線生機脫險。如何”
邰水華的聲音壓的很低,只讓凌傑聽見。
凌傑假裝不知情,道:“此話怎講?”
邰水華警惕的看了眼周圍,壓低聲音道:“因為除了白仲堯之外,還有兩個人,於昨天來到了黔侯府。一個是華擎,一個是華海棠。華海棠現在擔任升龍道宗的外務堂的堂主。更是位列升龍道宗的八大長老之一。位高權重。她的到來,定然要支援楚天歌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