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的楚流沙,居住在靜思堂,和小茹自力更生,種草織衣,自由自在。
因為凌傑的到來,楚流沙第一次出面干涉楚天歌,救下凌傑。之後,這個閒魚的生活被徹底打破。送自己加入天音宮,之後發生的一樁樁一件件事,都讓楚流沙不斷的步入深淵,這一次為天音宮說話,更是把楚流沙送上了斷頭臺。
這一切,都是因為凌傑啊。
楚流沙彷彿想到了十分痛苦的過往,輕輕咳嗽一聲,嘴角有鮮血流淌出來。
“沒事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凌傑不忍和他繼續說話,轉而衝蘇雯道:“蘇雯,麻煩你過來給楚流沙療傷。儘可能讓他們的傷勢恢復。”
蘇雯的實力固然十分強大,比凌傑都要可怕。
有她為楚流沙和小茹療傷,凌傑很放心。
凌傑抱著月離,走到嘯月身前。嘯月本能的伸出手接過月離。
少年獨自站在雨中,仰起頭,看著滿天飛雨,任憑雨水打在臉上。
雨水冰冷,澆灌而下。
全場人都凝視著這個孤獨的少年。
忽然——
“啊!”
少年忽然仰天長嘯!
喊聲震天。
無盡的悲苦和憤怒,無盡的殺意和冷漠。
少年的雙眸忽然變的血紅,銀亮刺目的月芒劍緩緩出現在凌傑右手。
“楚天歌!拿命來!”
凌傑嘶吼一聲,手提月芒劍,一步步走進圈內。滾滾氣流轟然往外釋放,橫壓全場!
整個圓圈之內都被凌傑可怕的氣息所壓制,人們連移動都很難做到。其中的韓盾,韓子文,秦烈陽,司禮和楚天歌,驚駭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動不了。
全部被壓在原地,一動也動不了。
凌傑手持長劍而來。一劍架在韓子文的肩膀上,冷冷道:“韓子文,你張口一個鎮武府,閉口一個鎮武府。處處拿鎮武府的名義來壓我。你讓我過的好苦啊,你好囂張啊!我凌傑這一次回來,就是把曾經的一切討回來!”
劍鋒,刺破了韓子文脖子上的肌膚,鮮血順著肌膚往下流。
韓子文心中緊張,他怎麼都沒想到凌傑的實力成長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
但,韓子文還是強自鼓足勇氣道:“凌傑,你的成長的確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但我是鎮武府的高階督察,你要是膽敢對我動手,那就代表你和鎮武府過不去。這個罪名,你承當的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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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傑笑了。
笑得很悲傷。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拿鎮武府來壓我?你以為我會怕麼?”
凌傑的笑容越發的狂放:“我這一路上,承受了無數的屈辱和折磨,我曾經受了你們那麼多的折辱。我所要的,無非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把你們這些,曾經踩在我頭上的人,一個個的,踩在腳下!”
“韓子文,你做的孽,裝的比,到現在,結束了!”凌傑緩緩舉起月芒劍。
細雨朦朧,銀光乍現。
韓子文渾身都在發抖,咆哮道:“凌傑,你要是膽敢殺我,鎮武府就是你的死敵。到時候,鎮武府會傾盡一切力量誅殺你!你和你身邊的所有人,包括你身後的天音宮都要被剿滅!”
“去妮瑪的鎮武府,他們膽敢為你出頭,我就踏平鎮武府!”
凌傑咆哮一聲,再不說話,一劍斬下。
“噗嗤!”
銀色的劍芒,劃破雨天。濺起一片水花。
韓子文,人頭落地。
脖子的斷口處有鮮血湧流出來,猶如噴泉一般。
最後,無頭屍體轟然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