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一旦動手，那就是兩強相對，雷霆爆發。
凌傑輸不起！
“大祭司啊大祭司，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必須踩著你更進一步，才可能完成雪姬的遺志。雖然我理解你，但，志不同不相為謀。”
“你說過的，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凌傑心裡喃喃自語：“一旦不是朋友，那就是死敵了。你我一戰，不可避免。今晚你給我專門設宴，表面上是給我引薦大佬，為我穩住根基。實際上也是在試探我啊，把所有的矛盾都引到我身上。大祭司啊，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已經開始對我動手了？”
凌傑心中揣測良多。
這也是為何凌傑沒有著急去參加宴會的原因。天知道大祭司在宴會場上為自己準備了怎樣的難題。萬一應付不過來，那凌傑就徹底翻車了。
這次千山聖武院之行，凌傑收穫極大。
凌傑對千山雪域這個地方還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千山雪域的水很深。曾經的大祭司或許的確盡力想完成千山一統。但最後，她沒能完成這個宏願。必然有一股凌傑所不知道的力量，制約了大祭司的腳步。
沒搞清楚這股神秘的力量，凌傑本能的感覺自己不宜參加宴會。
千山雪域，不簡單啊。
凌傑夾了口煙，在大街上漫步。
小芹跟在凌傑身後，多次提醒無果之後，索性也不說話了。
凌傑忽然道：“小芹，我問你個事。你務必老實回答，不能有任何隱瞞。”
小芹道：“先生你說。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不隱瞞。”
凌傑點點頭，道：“我問你，你跟大祭司多少年了？”
小芹道：“足足二十五年。”
凌傑道：“大祭司來這裡的時間不過二十年，也就是說你在她來這裡之前的五年，就跟著大祭司了？”
小芹道：“是。”
凌傑道：“跟我說說，你瞭解到的大祭司是個什麼樣的人？”
小芹神色迷茫，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也揣摩不透凌傑的意思。
凌傑道：“你放心，我對大祭司沒有惡意，你儘管說就是了。”
小芹道：“大祭司天縱奇才，是個奇女子。後來大祭司帶著我來片土地上，開始了大祭司的征程。為了完成千山百族的一統，大祭司嘔心瀝血，幾歷生死。最後才有瞭如今這般成效。”
凌傑道：“你說的這些，我自然不懷疑，我問你，你覺得大祭司做的事情，是一心一意為千山雪域考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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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芹沒有任何猶豫，篤定道：“是，我用性命保證！”
凌傑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小芹道：“我瞭解的不多，這些事情大祭司很少和我說起。但就我知道的，大祭司是帶著使命來到這裡的。”
凌傑道：“誰給大祭司的使命？”
小芹搖頭，最後又點了點頭：“聽說是一個什麼叫做鷹王的人。我從來沒見過鷹王，只是在大祭司和白斐的一次交談中，偶然聽到。”
“白斐？”凌傑好奇道。
小芹道：“不錯，白斐是從小跟著大祭司長大的人，她幾乎知道大祭司一切的事情。”
凌傑心中越發好奇，沉凝了好一陣子才道：“你見過大祭司出手麼？”
小芹搖頭道：“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