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無法迴避的問題。
見月離這個表情,小茹忽然調皮的笑了:“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的苦。女人嘛,都想成為唯一。可是凌傑不是一般人。姐姐你可要看開一點哦。說句不好聽的話,凌傑的未來或許會非常的輝煌。這種輝煌,是你現在無法想象的存在。它的高度,也會超越你的想象。你也許只是陪伴凌傑人生中的一段路程的伴侶罷了。”
月離眉頭緊皺。她豁然發現,小茹這個女人,不簡單。
極其不簡單。
這哪裡是一個普通的丫頭片子有的心性和眼界?
她真的知識楚流沙身邊的一個丫頭片子麼?
小茹繼續道:“不過,我們女人都很可悲。只有豁達一些,才能夠看明白很多事情。人生,不必要太多的執著。你看我現在,每天跟著少爺,做飯,採桑,織布做衣。我就覺得很知足了。至於其他的,不用去想。人生很多問題本來就不能展開來去想。不然就會上升到哲學了。不是麼?”
小茹說的很隱晦。
月離卻明白其中的意思,當下笑了:“小茹,你是個好女兒。謝謝你的這番話。”
小茹道:“這裡的事情由我一個人就行了。你剝的蠶繭,真的好醜啊。一直在給我幫倒忙。”
月離:“……”
這叫人沒辦法回答啊。
小茹道:“你去休息吧。我一個人,還做的更快一些。”
人家都這麼說了,月離還能說什麼呢。再者,剛剛小茹說的這番話,深深的烙在月離的心中。月離此刻的確沒心思做這些瑣事。當下放下手裡的蠶繭,和小茹道別,轉身走向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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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大門的時候,看到楚流沙蹲在門口玩蟈蟈。
一個竹筒,兩隻蟈蟈在裡面打架。
楚流沙拿著一根樹枝,挑撥著裡面的蟈蟈。有一隻蟈蟈明明不想打架,只想躲在一邊睡覺。奈何經不住楚流沙的不斷挑撥,只好和另外一隻蟈蟈廝殺起來。
楚流沙樂不思蜀,像一個大孩子似的,時不時的發出憨厚天真的笑容。
月離看的好一陣無語:“你怎麼這麼無聊?”
楚流沙道:“沒辦法,睡不著啊。要不我們來鬥蛐蛐。你選一隻,我們看看誰的眼光好。”
月離毫無興趣。
太無聊了。
“蟈蟈好可憐。”月離坐在旁邊的門檻上,雙手撐著下巴,抬頭看著天空的月亮,怔怔出神。
周圍只有鳥叫聲,還有楚流沙那極其無聊的打趣聲兒。
過不久,一隻蟈蟈死了。
“我去,這蟈蟈看起來明明很強壯,高不可攀的樣子。怎麼就死了。你怎麼就被一隻毫不起眼的小蟈蟈給弄死了呢?真是個廢物。”楚流沙一把將兩隻蟈蟈倒在地上。
月離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隻很強壯體型大一倍的蟈蟈死了。另外一隻蟈蟈很小,而且長相也不好看,居然贏了。
嗯?
月離忽然若有所思。
楚流沙道:“月離,你說人生是不是也這樣。很多看起來貌不經揚的人,往往能夠逆襲,擊敗看起來比他強大很多倍的對手,實現人生巔峰。”
月離終於來了一點興趣:“你在說誰?直接點。”
楚流沙指著那隻弱小的蟈蟈,道:“這樣打比方雖然不妥,但這隻小蟈蟈就像現在的凌傑。其貌不揚,聲名不顯。李翔看起來雖然強壯猛烈,名聲在外。但最後的勝負是誰,還不好說呢。”
“你居然把凌傑比作蟈蟈,要是凌傑知道了,不知道作何感想。”月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