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傑毫不客氣的收下月芒,開始檢視別的地方。
整體看下來,這個房間是很普通的房間。在梳妝檯下面有一畫卷。開啟後,發現裡面畫的是一副朝拜的圖案。
上方是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女人雙手握著一根黑色的權杖,權杖上寫著四個大字:日月神宗。
而在女人前方,無數人紛紛跪在女人腳下,頂禮膜拜。這些定力拜膜的有人,也有其他的種族,多半是妖獸。但看著看著,凌傑發現這不是一般的妖獸。
妖獸多半出自動物世界,是一些進化的動物猛獸。多少在形體上會有相似的地方。
但是這裡朝拜的很多物種,找不到和猛獸動物世界相似的特徵,特是全新的物種。
凌傑琢磨著多半是一些自己沒見過的妖獸吧。
“這女人到底是誰啊?為何手持一個日月神宗的權杖?接受那麼多高手的朝拜?看她的模樣,和白子歌的母親也不一樣啊。而且她身上的氣質比白子歌的母親還要除塵絕世的多。莫非這是日月神宗的宗主?”
思來想去,凌傑也只能夠找到這個解釋了。
應該是無數種族在朝拜日月神宗的宗主。
那麼問題來了。
這個畫卷,為何會在白子歌的母親手上?而且還珍藏的那麼好?
顯然,這畫卷和白子歌的母親有關。
“莫非白子歌的母親就是日月神宗的人?”凌傑腦海中誕生了這個想法:“而且白子歌的母親還典藏了古劍魂的佩劍。那古劍魂顯然是日月神宗的人。看來白子歌的母親多半也是日月神宗的人了。而這個被萬人朝拜的女人,應該是日月神宗的宗主級大佬。”
想明白這一層後,凌傑仔細的凝望著畫中的女子。
不知道為何,凌傑感覺這個女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又覺得很陌生?
安若雪?
不可能!
這都是多少年前的畫卷了,安若雪才多大啊。
思來想去,凌傑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把這畫卷收入空間袋:“時間不多了,我得儘快在這古塔之中找到我的機緣,提升我的實力。否則白子歌會很危險。”
凌傑繼續在房間裡面仔細的檢視。
最後在床榻上,找到一個枕頭。
枕頭下有一個白色的手帕。手帕上繡著一雙比翼鳥,還繡著兩個字——白央。
“這麼私人的物品,繡的字跡應該很重要,莫非白子歌的母親,叫做白央?”凌傑半信半疑,喃喃自語:“這麼隱秘的東西我就不拿走了吧。”
凌傑小心翼翼的把手帕放回枕下。環視一週,沒有找到其他有用的東西。
對於這樣的收穫,凌傑已經很滿意了。
古劍魂的佩劍,耗費六十年鑄造出來的絕世名劍。
在古泉大峽谷的時候,凌傑都沒有這樣的機緣。
凌傑心情很不錯,來到第七層的盡頭,那裡有個臺階,通往第八層。
整個寧古塔一共九層,第八層,已經是倒數第二層了。
通往第八層的臺階壓力很大。
凌傑嘗試了很多次都上不去。最後一次強行登臺,結果還剩下三個臺階的時候,凌傑轟然被一股強大的威壓擊中,整個人轟然滾落。
摔了個狗啃泥。
“我去,這威壓怎麼這麼強?不科學啊。”凌傑抹去嘴角流出來的鮮血:“我的三個脈輪都進入了真武境啊,最強的月牙更是進入了真武后期。這樣的實力前所未有,居然還走不上第八層?”
凌傑又嘗試了幾次,最多隻能夠抵達倒數第三個臺階,然後便會遭到那股強大威壓的衝擊,最後滾落臺階之下。
最後三個臺階,彷彿成了凌傑的魔障。
“難道我只能夠進入第七層麼?這股威壓千方百計的阻攔我,看來第八層很不一般啊。”這威壓越是阻攔凌傑,凌傑就越想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