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傑邁開腳步,開始繼續登高。
壓力,很大。
凌傑運轉真元抵抗。
每一步,都充滿了痛苦,折磨。
但,凌傑硬生生的堅持下來,最後走過了臺階的盡頭,成功進入第七層。
邁過最後一步的時候,凌傑喉口一甜,差點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好難受啊。
不過,總算上來了。
凌傑吞下見血水,張開雙眼,看向第七層的擺設。
這是一個房間。
而且還是女人居住的房間。
整層塔,都用了粉色的裝飾。
床榻,八仙桌,古箏,書桌,硯臺,符籙筆,符紙。
顯然,這是一個女符籙師居住的地方。
這裡很溫馨。有一個漂亮的書桌,書桌上還有古銅邊框的梳妝鏡。
鏡子已經很久遠了,上面佈滿了灰塵。
站在鏡子前方,凌傑透過模糊的鏡面,隱約的看到自己的容貌。
鏡面並不平整,把凌傑的影響拉的扭曲了不少,看起來十分嚇人。
鏡子旁邊放著一個照片。
不知為何,凌傑忽然感到一股說不出的憂傷。緩緩走到梳妝鏡旁邊,凌傑拿起這照片。
然後,凌傑驚呆了。
只見這照片是一個女人。
穿著粉色旗袍的女子。
很美麗。身材很高挑,妙曼。
裝束是幾十年前流行的裝束。扎著馬尾辮,撐著雨傘,站在湖邊,眺望荷花。
那身影很孤傲,蕭索。
雖然只有一個側臉,但凌傑看的出來,此人的相貌和白子歌有七分相似。
是白子歌麼?
不是。
氣質有所不同。
而且這照片有了不少的年代,那個時候的白子歌應該還是個孩子。
會是誰?
凌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名字——白子歌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