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變的寂靜,凝重。
渝水瑤也不再說話,而是一臉惆悵的抬起頭,看著窗外。只見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
唯獨凌傑,坐在位置上抽悶煙。
沒有人可以理解凌傑此刻的心情和壓力。哪怕渝水瑤,都不知道凌傑面臨著怎樣的壓力。
這股神秘勢力,爭對的人是凌傑啊。
凌傑坐在位置上,抽了大半包煙。渝水瑤察覺到凌傑的心情沉重,當下道:“凌傑,你有心事?”
凌傑緩過神來,苦笑搖頭:“也沒什麼。就是感覺這股神秘勢力來歷不小。也不知道它們會不會干涉到玄清論武的舉行。”
渝水瑤道:“那不至於。”
渝水瑤道:“那不至於。神秘勢力雖然給漢江市的窒息造成了一定的動盪,但是感覺它們的本意並非是要剿滅整個行省的武行。而是有爭對性的前來。”
凌傑道:“老師覺得他們爭對的是什麼?”‘
渝水瑤道:“三年前,他們爭對的是鎮東王。鎮東王死後,他們就撤離了。這一次捲土重來,不知道所謂何人,何事。”
凌傑沒有再說了。掐滅菸頭,起身告辭。
離開渝水瑤住處後,凌傑心事重重。
玄清論武的真相,已經浮現水面。
凌傑雖然不是省府的高層代表,沒有和這股神秘勢力接觸過。但也猜測的出來,他們必定是為了自己而來。也就是說,對方或許已經開始關注玄清論武了。如果自己繼續在玄清論武之上昂首闊步的挺進決賽,會不會被他們給盯上?
一旦自己被盯上的話,那必死無疑了。
凌傑琢磨不透。
明天的半決賽,自己要不要全力以赴。
現在自己的名聲已經很大了,無數高手慕名而來,請求加入玄水院。
如果更進一步,凌傑的名氣自然會呈現幾何倍數的增長。
榮耀和危機並存。
凌傑踟躇不定。
行走在玄清門的各個街道上,凌傑時不時的抽著煙。
銀狐的聲音在凌傑的腦海中響起:“大哥,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感覺你每往前走一步都要格外的謹慎。稍微出現任何一個意外,你就會墜入萬丈深淵。“
銀狐跟隨凌傑的時間很長,對凌傑的秘密自然瞭如指掌。
銀狐都這麼說,凌傑自然也是這麼想的:“我知道。所以我現在很猶豫,接下來的半決賽,我要不要發力。還是說就這樣到此為止,繼續蟄伏隱藏。”
銀狐道:“既然你拿不定主意,何不去寧古塔問問白子歌。”
凌傑目光一亮,道:“有道理。”
再不遲疑,凌傑第一時間離開了玄清門,直奔寧古塔去。
再次來到寧古塔的時候,凌傑只覺這裡分外寧靜,安詳。彷彿心中所有的浮躁都已經被拋之腦後。
這裡,可以直面本心。
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剛剛進入院子,就看到一個紫衣女子拿著鋤頭在除草。
凌傑靜靜的站在遠處觀望。
白子歌做事情的事情不喜歡被人打擾,而凌傑也不喜歡這個時候去打擾被人。
那麼漂亮的一個大美女,在陽光下除草。
怎麼看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凌傑看的很舒服啊。
為何要去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