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明這才道：“我已經盡力了，凌傑的生命力透支過度。能不能醒過來，全靠他自己。”
渝水瑤冷冷道：“你什麼意思？”
瑞明道：“就是說，他可能醒不過來了。”
渝水瑤大怒，抬起手就給了瑞明一拳，直接把瑞明的臉都給打腫了。渝水瑤大喝道：“瑞明，他是我唯一的弟子。是我傾盡一切培養的弟子。我的餘生都要去培養他。他是我的一切。不管你用什麼方式，一定要讓凌傑醒過來。”
渝水瑤的心態都炸了。
瑞明直接跪在地上，啞聲道：“老大，我真的盡力了。凌傑的傷勢太重了。而且是他主動透支生命的戰鬥。上一場的戰鬥，凌傑為了拿下勝利，付出了我們難以想象的代價。”
“老大，對不起，我醫術不夠！”瑞明伏在地上道歉。
看到凌傑面臨這樣的重創，而自己又無能為力。瑞明心裡也很難受。
渝水瑤上前緊緊握著凌傑的手：“凌傑，師父對不起你。對不起。”
凌傑和樊籠決戰的時候，渝水瑤就在主席臺上觀望，她自然知道凌傑為了獲勝付出了怎樣的代價。
這樣的學生，是渝水瑤的驕傲。
良久後，渝水瑤道：“瑞明，我剛剛衝動了，抱歉。”
瑞明道：“老大，是我對不住你。我沒能夠讓凌傑醒來，是我無能。”
渝水瑤親手把瑞明攙扶起來，道：“有沒有辦法讓他醒過來？”
渝水瑤知道，凌傑沉睡的時間越久，危險越大。醒過來的機率也會降低。
瑞明道：“地宮泉或許有幫助。但我不敢確定。不過可以試試。”
渝水瑤道：“那就不等了，今晚我們三個人再次潛入地宮泉。”’
瑞明略顯遲疑道：“老大，偷偷進入地宮泉，這是門派大忌，一旦被發現的話，就算你是大長老也會受到牽連啊。”
渝水瑤道：“只要凌傑能夠醒過來，被牽連算什麼。準備一下，天黑就出發。”
瑞明心中十分敬佩渝水瑤的決定，當下道：“好，我去準備一下。”
瑞明剛剛走出大門沒多久，忽然折返回來，連忙道：“老大，有人求見。”
渝水瑤想都沒想，直接搖頭拒絕：“不見。”
瑞明道：“來的不是一般人，你還是見見吧。”
渝水瑤道：“誰？”
瑞明道：“武理司的高階監察使徐若，省府秘書處左政使肖強……”
瑞明還沒說完，渝水瑤就打斷道：“我沒心情見他們，讓他們走。”
瑞明道：“還有一個人也來了——光明殿左使范陽。”
這話一出，渝水瑤都愣了一下，隨後道：“既然範左使來了，想來他們都是為了凌傑而來。那就讓他們都進來吧。”
如果說徐若和肖強的分量還不足以引起渝水瑤的重視的話。那麼范陽的分量，已經足夠讓渝水瑤萬分重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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