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種子班地理位置靠近長老院和首座堂,是兩大組織都想競相爭奪的地方。
長老院日夜都想安排自己的人進入種子班,而首座堂也一樣。
但多年來,雙方都不得逞。
就是因為有鴻遠將上師擔任班主任。
鴻遠上師誰都不偏袒,數十年來只做一件事——教授種子班。不涉其他任何門派事務。無論玄清門的爭權奪利競爭多麼殘酷,鴻遠從不參與。
可以說,鴻遠在位,保證了玄清門的根基不受動搖。
鴻遠穿著灰色中山裝,短髮國字臉,戴著一副老花鏡。手裡拿著一個四尺長的黑色戒尺。雖然年紀很大,但是坐姿十分筆挺。
給人一種不可輕視的感覺。
張浪告狀一番,最後道:“鴻老,凌傑此人太過無法無天,不將此人開除。整個種子班的秩序都會受到影響。這樣的人若不嚴懲,以後誰還把種子班的規矩當回事?要是人人都不守規矩,我玄清門談何未來?”
鴻遠坐在位置上,掂量著手中的戒尺:“張浪,你是體能課的常任老師。來種子班教學已經很多年了。怎麼還這麼動氣呢?經常曠課的人,又不止凌傑一個。”
張浪沉凝道:“我知道鴻老想說什麼。張曉龍等人也經常曠課,但他們是為了修煉,為了問鼎更高的境界,為玄清門謀福祉。但凌傑這個小子加入種子班才幾天啊?就這麼囂張。絕對不可原諒。”
自從凌傑加入種子班後,就從未見過張曉龍。
人家根本沒來上課。
種子班一共一百二十個人,來的只有一百零幾人。意味著有十幾個人常年不上課。
老學生都知道,只是大家不敢說罷了。
鴻遠道:“年輕人嘛,多給人家一點機會。何必斤斤計較呢。誰也不知道凌傑未來會不會成為一代人傑。再說了,凌傑這一次或許真的有事情也不一定啊。”
張浪何嘗沒聽出來,鴻遠在幫著凌傑。
不過他也理解,他知道鴻遠上師是個仁慈的人,極少和學生計較。
張浪道:“既然鴻老這麼說,這一次我就饒恕凌傑了。如果凌傑繼續曠課呢?如果他一直一不來呢?”
鴻遠道:“你劃個期限。”
張浪伸出三根手指頭:“三天。我再給凌傑三天時間。如果凌傑繼續曠課三天。那說明此人就是故意踐踏種子班的規矩。到時候必須開除凌傑,如何?”
鴻遠沉默了片刻,最後點頭道:“好。如果三天之後,凌傑還沒回來。那就將其開除。到時候不用你多說,我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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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浪這才作罷,抱拳道:“有鴻老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張浪急匆匆的離開。
過不久,韓俊從後堂走了出來,搖了搖頭:“鴻老,說句老實話。雖然張浪性格直爽,對凌傑格外關注。但凌傑的行為,的確過於囂張了。一個新弟子,修為並不算出眾,就開始耍大牌,這不是什麼好的行為。”
鴻遠端起茶杯喝茶。
韓俊道:“種子班的學員,進入八脈之後,可以豁免上常規課的特權,自行安排行程。張曉龍這些人都是這種例子。實屬正常。凌傑的實力才六脈,應該好好上課,夯實急促,規規矩矩做人才是。鴻老如果對這種人過於仁慈,只怕會引起種子班其他學員的不滿。要是傳開了,更會讓種子班的地位和威嚴有所下降。”
鴻遠微微笑道:“韓俊,你不是挺喜歡凌傑這小子麼?再說,凌傑也從未缺過你的課啊。”
韓俊道:“我的確是個負責任的老師,在我的課堂上,任何用心上課聽講的學生我都喜歡。就事論事,凌傑不應該處處在張浪面前耍大牌。畢竟他只是一個學生。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他自持擁有太脈輪,四處囂張跋扈。他卻不知道,擁有太脈輪和成為一代高手是兩件事。如果沒有修煉起來,哪怕擁有太脈輪,也是一個垃圾。”
鴻遠喝了口茶,淡淡道:“好了,不要再說凌傑了。我不是給了凌傑一個機會麼。三天時間,再不回來上課。那就將他開除嘛。”
韓俊道:“我是擔心到時候鴻老又要心軟了。”
鴻遠目光忽然變的十分堅決:“這一次,我是認真的。你說的這些道理我何嘗不明白。如果凌傑一直目無法紀,不知悔改。那就說明此人沒有成為玄清門棟樑的素質。那就讓他離開吧。”
韓俊感受到鴻遠的決心,頓時抱拳道:“鴻老明鑑。如此,定可平息種子班的諸多非議。讓大家心思不要浮動,重新安靜下來,好好淬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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