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傑也不在意,翻出一個杯子,拿出烈酒,給丹青倒了一杯酒。
丹青握著酒杯,遲遲沒有端起來喝。
凌傑自己滿上一杯,道:“我看的出來,你的哥哥歷青和你父親鬼烈,雖然把你趕出家門了。但是他們或多或少還惦記著你。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可以回去看看。”
不管凌傑怎麼認為鬼府是邪惡之徒,但是對丹青來說,鬼府的人都是他的家人。
丹青端起酒杯,猛的昂起頭,一口飲盡。
凌傑又給他倒上一杯酒:“如果你覺得我酒不錯,以後可以金經常來這裡找我喝酒。我家裡的酒,多的很。”
丹青一口飲盡,一言不發。
劉文道:“丹青,你老實交代,你多少天沒洗澡了?”
丹青也不隱瞞:“兩個月。”
嘶!
雖然大年剛過,天氣寒冷,但你也不能兩個月不洗澡吧?
劉文道:“你這麼臭,會沒有朋友的。”
丹青道:“我不需要朋友。”’
劉文無言以對。
“好了,別說這些,男人嘛,臭一點就臭一點。不是什麼大事。來,我們吃菜。嚐嚐我的手藝。”凌傑動筷子吃飯。劉文早就忍不住了,此刻如餓狼一般瘋狂的吃飯。
丹青卻只顧喝酒,不動筷子。
凌傑主動給他夾了一塊紅燒鵝:“光喝酒傷肝,配點小菜吃,酒也更香。”
丹青沒有拒絕,低頭吃飯。
越吃越快,越吃越餓。
最後直接狼吞虎嚥。
吃著吃著,丹青落淚了。
凌傑道:“慢慢吃,別噎著了。這些菜都是你的。”
眼看丹青吃的很快,菜快吃完了。凌傑又下廚做了兩個硬菜。最終才滿足丹青的胃口。
放下碗筷的時候,丹青起身就走了。
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有。
凌傑追出門去:“下次再來吃飯喝酒啊?”
丹青停了一下,隨後走了。沒拒絕,也沒答應。
然而凌傑卻笑了,凌傑知道,他不拒絕,就是預設。
劉文看著丹青的背影,喃喃道:“凌傑,你對他那麼好做什麼?此人就是個瘋子,就對他再好,他也不會記在心裡。”
凌傑笑道:“一頓飯菜而已,沒什麼的。”
收拾完碗筷,劉文一個人坐在餐桌,敲詐二郎腿,用牙籤挑牙齒。好不快哉。
凌傑道:“你小子倒是會享受啊。”
“跟著你吃香的喝辣的,能不享受麼。”劉文挑著牙兒,含糊不清道。
凌傑也在旁邊坐了下來,摸出一根菸慢慢的點燃:“劉文,問你個事。”
“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