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了得?有人要在太歲頭上動土啊。”
馬騰直接跳了起來:“大家快想想辦法。時間要來不及了。”
北堂墨沉聲道:“要我說,我們現在就算拼盡全力都無法處理沙頭陀。唯一的辦法就是通知凌先生……”
海星打斷道:“你剛剛不是說就算凌先生回來也不是沙頭陀的對手麼。既然如此,通知凌先生有什麼用。”
北堂墨恨聲道:“那就沒辦法了,只能帶著人去死扛。扛一下是一下。除此外沒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了。”
張尚青這時候怒氣衝衝的道:“還有一個辦法。調集護衛旅的裝甲部隊,駐守平頂山。只要他們膽敢攻入平頂山,可以直接讓裝甲部隊殺了他們。”
這話一出,大家陷入了沉默。
一方面,張尚青的部署固然有效。哪怕人界高手,也不可能抵抗裝甲部隊的攻擊。更何況沙頭陀的隊伍之中,也就只有沙頭陀一個人界高手。部隊一頓集火,可以瞬間秒殺沙頭陀。
但這樣的部署也有非常不好的一面。沙頭陀在中海開設武館,招攬的大部分學院都是中海本地的人。中海內外人盡皆知,護衛旅戰士的職責就是守護中海的人民。
現在你公開調動武裝部隊對付中海武道的人,這事情傳出去,對護衛旅乃至整個由凌傑建立起來的體系都會造成無法估量的重創。
海星馬上提出反對意見:“這個辦法不行。剛剛線報說了,除了沙頭陀帶著三百多個武道高手之外,還有其他的武道人士跟著看熱鬧。甚至還有社會上的上流人士也都混在其中。護衛旅萬萬不可出動,最好的辦法就是武道之事用武道的方法解決。”
張尚青道:“現在的問題不是武道手段解決不了麼。總不能讓沙頭陀騎在蘇小姐身上作威作福吧?”
馬騰這時候道:“好了,你們都不要爭吵了。張尚青的辦法留到局面不可收拾的時候再用。眼下我們幾個人還是出面和沙頭陀再談談。如果談判可以解決,那最好不過。”
北堂墨憤然道:“馬騰,你又不是不知道,沙頭陀的胃口大的很,麗州橫推我們上百名武道精銳之後,連一聲道歉都沒有。還要求凌先生公開封他為麗州之主。我們沒有答應。他就開始公開到中海來開設無關。這分明就是個狂妄之徒。談判有什麼用?要我說就直接橫推了吧。”
馬騰道:“這是下下策,彆著急用。凌先生馬上就回來了。我們談判也只是為了拖延一下時間而已。一切的問題等到凌先生回來再拿主意不更好麼。”
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他們雖然個個手握大權,但是沙頭陀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太大了。他們決定不了。
張尚青沒有再反對,只是哼了一聲:“可惜血舞不在,否則分分鐘滅了沙頭陀這鳥人。”
話說這時候的雲頂別墅區,99號別墅之中。
蘇正和周嵐兩口子正在倒騰午飯。
只見蘇正雖然繼續坐在輪椅上,但神態比之前好了很多,主動幫忙洗菜。而周嵐繫著一個圍裙,整個人的精氣神也好了很多。
自從屍毒的事件徹底解決之後,周嵐和蘇正便搬回到這裡居住了。
這是周嵐很早就羨慕的居所。如今終於如願以償,難免感到幾分得意:“蘇正,你說這世道真奇怪啊。當初我們一家三口被趕出家門。連進入這棟別墅的資格都沒有。只有逢年過節的時候才能夠勉強來這裡蹭飯。每次蹭飯還要帶貴重的禮物,當時我最擔心的就是沒錢買禮物。買的太寒酸總是被家人嘲笑,太重的又買不起。多少年了,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蘇正在一旁默默的洗著大白菜,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你們女人就喜歡攀比。我們混的差一點又沒有關係。”
周嵐不高興了:“你懂什麼。柳鶯那個女人太勢力了,除了疼愛她的親生孫子蘇晨之外,對任何人都瘋狂打壓。恨不得把我們所有人都往死裡整。在這樣的環境下,我能不在意麼。”
蘇正沉默了。
柳鶯不是蘇正的親生母親,蘇正只是蘇老太爺在外面的私生子。這個後媽,在蘇老太爺在世的時候表現的非常溫順,知書達理。結果蘇老太爺一過世,她立馬把蘇家的大權握在手裡,瘋狂打壓家人。的確做的太過分了。
周嵐現在似乎想的很開:“不過這些都過去了。最後凌傑成為了雄霸中海的男人,直接廢掉了蘇家的那些大壞蛋。還讓柳鶯蘇晨,蘇全等人交給海工會審判。判了二十年監禁。對他們來說,這也算是遭到報應了吧。”
當初凌傑最後一次去往監獄之中看望蘇家人,結果還看到有人毆打蘇夢茹。凌傑當場把蘇夢茹等人帶走了。唸了十幾個人的名字,全部釋放。剩下的人,交給馬騰審判。
馬騰還是比較厚道的,沒有直接判處蘇家人死刑。只是二十年監禁。
想起這些往事,蘇正感慨萬千:“也對,柳鶯當初參與了曹陽鎮七萬人中毒事件,這是要報復民眾了。其心可誅啊。沒想到我這個後媽,最後居然瘋狂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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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嵐嘆氣道:“有時候,人為了保住自己的權勢和榮華富貴,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不過說起來,都要感謝我這個好女婿,如果不是因為凌傑,我們現在都還生活在柳鶯的威壓之下,時刻被人藐視,嘲諷。那種日子,簡直生不如死。”
蘇正哼了一聲:“你就知道說柳鶯如何邪惡,其實你自己又何嘗不是勢利眼。當初蘇老太爺把紫煙許配給凌傑,你千方百計從中阻攔,還多次羞辱凌傑,甚至多次打人家的臉,強行要兩個人離婚。你自己看看你做的都是什麼事。”
周嵐臉色一紅,十分尷尬:“我這也是擔心紫煙嫁給了一個窩囊廢,耽誤紫煙一生。這件事情我已經多次給凌傑道歉了,你就不要在提了吧。”
蘇正道:“玻璃有了裂痕,無論怎麼修復都無法完全復原。以後你這個性格還真的要多改改。不要總是用勢力眼去看一個人。”
要是換成以前的周嵐,肯定要和蘇正對幹起來了。
但是如今,周嵐顯得很謙虛:“是,我知道了。這話你每天都要念叨三遍。對了,凌傑去漢江市已經足足大半年時間裡,怎麼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們?”